
第5章 柴大官人的VIP接待与林教头的“棍棒教育”
第九章柴大官人的VIP接待与林教头的“棍棒教育”
林冲同志最近有点背。
本来是个体面的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结果因为老婆太漂亮,被高衙内惦记上,硬是被高俅那老狐狸设计陷害,刺配沧州。这一路上,两个解差董超、薛霸没少给他穿小鞋——滚水烫脚、草鞋磨破皮、半夜绑树上喂蚊子……林教头心里苦,但林教头不说。
直到这一天,他们路过一处豪华庄园,门口挂着金字招牌——“柴府”。
董超摸着下巴:“这地方看着挺阔气啊。”
薛霸眯着眼:“听说这里的主人叫柴进,江湖人称‘小旋风’,专门收留逃犯、通缉犯、无业游民……”
林冲眼睛一亮:“那不就是为我量身定制的吗?”
果然,柴进一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来了,鞋都没穿好就跑出来迎接,热情得像粉丝见了偶像:“哎呀呀!林教头!久仰久仰!快请进!来人啊,上酒!上肉!上……算了,直接上满汉全席!”
林冲感动得差点落泪:“柴大官人,您这服务态度,比开封府的牢饭强多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柴进正拉着林冲吹牛:“林教头,不是我吹,我这庄上,啥人才都有!尤其是武艺高强的……”
话音未落,洪教头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进庭院。这位号称“沧州第一棍“的教头,此刻脸上写满了三个大字——不!服!气!
“听说来了个东京城的教头?“洪教头鼻孔朝天,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我当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原来是个脸上刺字的配军。“
林冲差点被酒呛到。心想这位同行怕不是吃错了药,自己明明低调得像只鹌鹑,怎么就被针对了?
柴进看热闹不嫌事大:“洪教头来得正好!这位林教头可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你们正好切磋切磋。“
“八十万?“洪教头冷笑,“怕不是八十万个花架子!“
林冲默默放下酒杯,心想:这仇恨拉得,比高衙内调戏我娘子还莫名其妙。
两根齐眉棍刚入手,洪教头就迫不及待地耍了个“蛟龙出海“,结果用力过猛差点闪了老腰。
“见笑了。“洪教头强装镇定,“这是热身。“
林冲点点头,很给面子地没笑出声。他随手挽了个棍花,动作行云流水,看得众人眼前一亮。
“花拳绣腿!“洪教头酸溜溜地说,“看招!“
只见他一个“猛虎下山“扑来,棍法之凌乱,堪比醉汉打太极。林冲轻描淡写地格挡,心里直犯嘀咕:这水平也敢叫板?沧州武术界的门槛这么低吗?
十个回合下来,洪教头累得气喘如牛,林冲连汗都没出。柴进实在看不下去:“林教头,给点面子,好歹让人家碰到你的衣角啊?“
林冲恍然大悟,于是在第十一回合“不慎“被棍风扫到,踉跄后退三步,还很有演技地闷哼一声。
“哈哈哈!“洪教头得意忘形,“什么禁军教头,不过如此!“
林冲揉着“受伤“的肩膀,心想:这演技,不去瓦舍说书真是屈才了。
柴进悄悄凑过来:“林教头,你这放水放得比黄河决堤还夸张。“
林冲无奈:“总得给东道主面子。“
“不用给我面子!“柴进两眼放光,“往死里打!医药费我出!“
第二回合开始前,林冲好心提醒:“洪教头,要不...咱们点到为止?“
“怕了?“洪教头鼻孔都快翘到天上去了,“现在求饶晚了!“
林冲叹了口气,心想:这可是你自找的。
只见他手腕一抖,长棍突然活了似的,化作一道黑影。“啪“的一声,洪教头还没看清动作,手腕就挨了一记,疼得他嗷嗷直叫。
“第一式,“林冲慢条斯理地说,“叫'打狗棒法'。“
洪教头恼羞成怒,使出了看家本领“疯魔棍法“。这招数就像醉汉耍酒疯,毫无章法可言。
林冲不慌不忙,长棍如臂使指,每一击都精准命中洪教头的破绽。“啪啪啪“三声脆响,洪教头的左右手腕和屁股各挨了一棍,活像只被戏耍的猴子。
“这招叫,“林冲微微一笑,“'教做人三连'。“
洪教头彻底红了眼,嗷嗷叫着冲上来。林冲摇摇头,身形一闪,长棍如灵蛇出洞——
“砰!“
这一棍结结实实砸在洪教头屁股上,直接把他送上了半空。在场众人齐刷刷抬头,看着洪教头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最后“噗通“一声栽进了荷花池。
水花四溅中,洪教头的发髻上还顶着片荷叶,活像只落汤鸡。
林冲收起长棍,对着池子拱手:“承让。“
柴进笑得直拍大腿:“林教头,你这棍法,绝了!“
林冲谦虚道:“哪里哪里,主要是洪教头配合得好。“
这时洪教头从池子里爬出来,哭丧着脸说:“我...我要告官!你这是故意伤害!“
柴进大手一挥:“来人啊,给洪教头二十两银子当医药费。“转头又对林冲说:“今晚加菜!“
当晚宴席上,洪教头一瘸一拐地来道歉。林冲大度地给他倒了杯酒:“洪教头,其实你棍法还不错。“
“真的?“洪教头眼睛一亮。
“就是准头差了点,力度小了点,速度慢了点,变化少了点...“
洪教头:“......“
柴进赶紧打圆场:“喝酒喝酒!林教头,你这棍法叫什么名堂?“
林冲抿了口酒,笑道:“就叫'专治不服'吧。“
经此一战,柴进对林冲更加崇拜,不仅好吃好喝供着,还亲自写信给沧州牢城的管营、差拨,让他们“好好照顾”林冲。
临行前,柴进还塞给林冲一个大包袱:“林教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林冲打开一看——
白银五十两(牢里打点用)
棉衣两套(沧州冬天冷)
烧鸡一只(路上吃)
还有一本《如何在流放地混得风生水起》(柴进亲笔)
林冲感动得热泪盈眶:“柴大官人,您这服务,比某宝的VIP会员还周到啊!”
柴进豪爽一笑:“客气啥!以后有事报我名字!”
就这样,林冲带着柴进的“豪华大礼包”,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向沧州,准备开启他的“监狱风云”生涯……
第十章林教头风雪暴打渣男陆虞候烧烤变烤猪
林冲站在沧州城门口,搓着手哈着气,心想:“这鬼地方,比高俅的心还冷。”
他刚被发配过来,身上还穿着单薄的囚衣,风一吹,整个人抖得像筛糠。幸好李小二——当年在东京偷东西被他放了一马的小偷——现在在这儿开了家小酒馆,一见到林冲,立马热情招呼:“哎哟!林教头!您怎么混成这样了?”
林冲苦笑:“别提了,被高俅那老阴比坑了。”
李小二一拍大腿:“得,您先喝碗热酒暖暖身子,这沧州的冬天,连狗都不出门!”
林冲灌了口酒,总算活过来了,心想:“这日子,比在东京当教头还刺激。”
东京城里,高俅摸着胡子,阴恻恻地笑:“林冲这小子,居然还没死?”
陆谦立马狗腿地凑上去:“太尉放心,我这就去沧州,保证让他‘意外身亡’!”
高俅满意点头:“小陆啊,你办事,我放心。”
(高俅的“放心”,基本等于“放心去送死”。)
陆谦带着富安,屁颠屁颠跑到沧州,找到管营和差拨,神秘兮兮地说:“哥几个,咱们搞个‘草料场烧烤派对’,怎么样?”
差拨一愣:“烧烤?这大冬天的……”
陆谦阴笑:“不是真烧烤,是把林冲‘烤’了。”
富安补充:“对,烧草料场,嫁祸给他,让他变‘烤乳猪’!”
管营一拍桌子:“妙啊!这计划,简直比高太尉的球技还烂!”
李小二在酒馆里擦桌子,突然听见隔壁包间传来“高太尉”“草料场”“弄死林冲”等关键词,耳朵立马竖了起来。
他老婆低声问:“咋了?”
李小二:“嘘!我好像听见有人要搞林教头!”
老婆:“那咋办?报官?”
李小二翻了个白眼:“报官?官就是他们的人!”
于是,他偷偷溜出去找林冲,气喘吁吁地说:“林教头!大事不好!陆谦那孙子要来害你!”
林冲一愣:“陆谦?他不是我‘好兄弟’吗?”
李小二:“得了吧,您这‘好兄弟’,比砒霜还毒!”
林冲握紧拳头,咬牙道:“行,我倒要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
管营假惺惺地对林冲说:“林教头啊,您这样的人才,怎么能干杂活呢?这样,调您去看守草料场,轻松又体面!”
林冲心里冷笑:“体面?怕不是要让我‘体面’地死。”
但他面上不显,点头道:“多谢管营照顾。”
(林冲的演技,可以拿奥斯卡了。)
当天晚上,大雪纷飞,林冲裹着破棉袄,缩在草料场的小屋里,心想:“这破地方,连个暖气都没有,高俅家的狗窝都比这强。”
他实在冻得受不了,决定去附近村里买点酒暖暖身子。临走前,他还特意把火盆灭了,心想:“我可不能像陆谦那样缺德,放火烧山,牢底坐穿。”
(结果,他刚走,陆谦就来了……)
林冲买完酒回来,发现草料场已经烧成一片火海,他愣在原地:“卧槽?我火盆明明灭了啊?”
这时,他听见山神庙外传来陆谦得意的笑声:“哈哈哈!林冲这下肯定烧成炭了!”
富安:“陆哥,您这招真绝!”
差拨:“就是,高太尉肯定重重有赏!”
林冲躲在庙里,听得一清二楚,怒火中烧:“好家伙,你们是真想让我变烧烤啊!”
他猛地踹开庙门,大喝一声:“陆谦!你爹在此!”
陆谦回头一看,魂都吓飞了:“林……林冲?你怎么没死?!”
林冲冷笑:“阎王爷说,你比我更该死!”
接下来,就是一场单方面碾压的战斗——
差拨想跑,被林冲一枪戳翻:“让你助纣为虐!”
富安跪地求饶,林冲一脚踹飞:“让你当狗腿子!”
陆谦还想狡辩,林冲一把揪住他:“陆谦,你我兄弟一场,今天送你上路!”
陆谦哭嚎:“林哥!我错了!都是高俅逼我的!”
林冲:“下辈子,记得做个好人。”
说完,一刀结果了他。
(陆谦,卒。死因——太贱。)
林冲杀了人,知道沧州待不下去了,只好连夜跑路。
他想起柴进曾经说过:“要是混不下去了,就去梁山泊!”
于是,他顶着风雪,一路狂奔,终于到了梁山。
而陆谦,则成了“年度最惨反派”——害人不成反被砍,连烧烤都没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