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演戏
时间：次日上午9点，半山别墅
王凤仪把茶杯重重顿在茶几上：“你说这是爸爸的局？”
茶叶溅在爱马仕丝巾上洇开一片褐黄。
“冬哥早看出何世倡要反水。”
张郎把监控录像推过去，画面里何世倡正和军火商握手，
“警方盯他们三个月了，就等收网。”
呼机突然震动，屏幕跳出阿威的加密短信：“货已转移”。
王凤仪望着窗外维港游轮，突然笑出声——那艘“海洋光谱号“的航线，正好挡住水警巡逻艇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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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月28日凌晨1点，流浮山码头
集装箱起重机像巨兽蛰伏在夜雾中。
汉叔验完货箱里的AK-47，突然发现弹匣全是空的：“阿倡，这......”
“警察！不许动！”
探照灯撕破黑暗的刹那，何世倡掏枪就射。
子弹擦过张郎耳畔打在防弹盾牌上，火星四溅间，汉叔的鬼王表带被手铐卡住，马叔的文明杖断成两截。
“何世倡！放下武器！”吕建达的扩音器回声在海面震荡。
回答他的是两声枪响。
第一发打爆了探照灯，第二发却突然转向——何世倡的太阳穴炸开血花，
张郎的格洛克枪口青烟未散，张郎只是协助办案。
他还是九龙警署的人，因为提供线索，所以可以跨区协助办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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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三日后，荃湾警署门口
王冬走出拘留室时，晨光正好照在女儿捧着的白玉观音像上，阿威默默接过老板的行李。
培叔突然往他手里塞了张船票：“加拿大养老院，双人套房。”
事后张郎安排阿威去了忠信义，因为阿威不想去龙腾安保。
本来他想保护大小姐的，无奈连王凤仪身边的随便一个女保镖都打不过，只好听命去忠信义了。
全兴集团会议室里，王凤仪抚摸着龙头椅扶手上的刀痕。
张郎的系统界面突然弹出：
【《血洗红花亭》剧情完成】
【奖励：AK-47×100黑星手枪×1000】
【RPG-7×5破片手雷×100】
看到系统的奖励，这是想让自己袭击驻港部队吗，给自己这么多的军火，不过也算有备无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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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信义总堂
香炉里的三炷香烧到一半，烟雾缭绕中，阿威盯着墙上关二爷的画像，手里的茶杯转了三圈，始终没喝。
“威哥，张先生的意思是……”阿污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阿威放下茶杯，抬眼扫过堂口里站着的几个新晋头目——飞全、飞机、加钱阿武、师爷苏、东莞仔，个个都是狠角色，眼神里带着刀光。
“忠信义现在风头太盛，上面已经盯上了。”阿威缓缓开口，声音低沉，
“张先生的意思是，该收一收了。”
东莞仔摸了摸下巴的胡茬，冷笑：“收？怎么收？现在整个香江，谁不知道忠信义？”
师爷苏推了推金丝眼镜，慢条斯理道：
“树大招风，再这样下去，O记（有组织罪案及三合会调查科，又称反黑组）怕是要请我们饮咖啡了。”
阿污点点头，看向阿威：“威哥，张先生的意思是……要我们‘分裂’。”
“分裂？”
飞全皱眉，“什么意思？”
阿威站起身，走到堂口中央，双手插兜，语气平静：
“阿亨带人独立，忠信义一分为二，明面上各走各路，暗地里还是自己人。”
飞机嗤笑一声：“演戏？”
“对，演戏。”
阿威点头，“但这场戏，要演得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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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亨带着三十多名小弟冲进酒楼，一脚踹翻酒桌，指着阿威破口大骂：“阿威！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你说了算？！”
阿威冷笑，慢悠悠地倒了杯酒：“亨哥，火气这么大，小心烧着自己。”
“烧你老母！”
阿亨抄起酒瓶砸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溅，“从今天起，我阿亨自立门户！忠信义？呵，不过是一群没胆的废物！”
酒楼里的客人吓得四散奔逃，几个小弟已经掏出家伙，气氛剑拔弩张。
阿威缓缓站起身，眼神冰冷：“亨哥，话别说太满。”
阿亨狞笑：“怎么？要动手？”
阿威没说话，只是抬手一挥，身后的小弟立刻退开。
阿亨见状，冷哼一声，带着人马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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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海浪拍打着岸边，阿亨站在集装箱旁，手里捏着一支烟，烟雾在风中飘散。
“亨哥，O记那边已经收到风了。”
小弟低声汇报，“他们以为我们真的闹翻了。”
阿亨冷笑：“让他们查，查得越乱越好。”
远处，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来，车窗摇下，露出张郎的脸。
“戏演得不错。”张郎淡淡开口。
阿亨丢掉烟头，踩灭：“张先生，接下来怎么做？”
张郎微微一笑：“维持现状，别让上面起疑。忠信义的名声太响，该低调了。”
阿亨点头：“明白。”
轿车无声无息地驶离，仿佛从未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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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凤仪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维港景色，手里捏着一份合并文件。
全兴集团正式并入龙腾贸易，李云飞接掌合并后的业务，而她，依然是龙腾的实际掌控者。
“张郎，忠信义那边……”
她转身，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张郎翘着二郎腿，手里把玩着一枚硬币，语气轻松：“已经‘分裂’了，阿亨带人独立，O记现在忙着查他们内斗，没空管我们。”
王凤仪微微皱眉：“会不会玩得太大了？”
张郎笑了笑，硬币在指尖翻转：“放心，忠信义的人，都是自己人。”
他顿了顿，眼神深邃：“而且，他们永远不会背叛。”
时间：深夜11点，忠信义秘密据点
阿威、阿亨、阿污三人围坐在一张桌前，桌上摊开的是香江地下势力的分布图。
“现在外面都以为我们闹翻了。”
阿污低声道，“O记的报告里，忠信义已经分裂成两派。”
阿亨冷笑：“让他们查，查得越乱，我们越安全。”
阿威没说话，只是盯着地图上的某个区域，眼神锐利。
“威哥，怎么了？”阿污问。
阿威缓缓开口：“张先生说过，忠信义要巩固自身，不能再扩张了。”
阿亨点头：“明白，低调行事。”
阿威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的霓虹灯光，淡淡道：“等风头过去，香江还是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