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8章 当铺里的算盘耕战法
西市当铺的铜铃铛被钉耙撞得叮当响时,万里正对着柜台里的烧饼模子流口水——他误把当铺当成了烧饼铺。“客官,您这蓑衣当不当?”当铺老板擦着算盘,袖口露出半截龟兹王室纹身,正是第十一章公主使者同款。
“当!”万里立刻解下战甲,“换十个芝麻饼!”钉耙却勾住蓑衣不撒手:“憨货!这是天蓬元帅的天河耕甲,比你那些烤饼金贵十倍!”老板突然压低声音:“杨仙长,公主让我等您很久了——这蓑衣,该换件新衣裳了。”
话音未落,西域妖僧破窗而入,毒鞭卷起算盘上的铜钱,在地面织出“流沙咒”。万里正心疼撞飞的烧饼模子,忽见战甲草绳自动绷直,像活物似的勾住毒鞭:“好哇!抢俺的烧饼模子?”抄起算盘就砸,算珠飞溅的轨迹竟暗合太极耕战术。
“左三档拨谷粒,右三档扬麦麸!”他边打边哼《铁牛耕地谣》,算珠落地处冒出抗毒青稞,把流沙咒扎成了筛子。妖僧看着自己的毒鞭被草绳捆成麻花,惊得甩出袖中黑幡——正是第二十一章出现的九头虫残纹幡。
“又来这套!”万里把算盘往战甲上一磕,草绳突然织出“耕”字大旗,将黑幡上的毒雾吸成了葡萄干味。更绝的是,当铺老板趁机撒出西域带来的“麦种算珠”,每颗算珠落地都长成能挡毒雾的麦穗,把西市当铺变成了临时粮仓。
“客官,”老板趁机塞给他半块昆仑镜碎片,“公主说这是开西域密道的钥匙,比烧饼还硬。”万里咬了一口:“确实硬,烤烤能当饼铛!”钉耙无奈地敲他脑壳:“那是当年元帅犁西域时崩掉的齿印碎片!”
妖僧见势不妙想逃,战甲草绳却像长了眼睛,勾住他的僧袍往当铺地窖拖。地窖里堆满龟兹文书,壁画上的麦穗纹与第五章石窟如出一辙——原来这里是天蓬元帅当年的西域耕神祠。万里摸着壁画上的烤羊图案:“难怪毒雾带孜然味,敢情是神仙烤肉剩的调料!”
“杨仙长,”老板突然跪地,“龟兹王室世代守护天蓬耕印,等的就是您这把钉耙!”话音未落,战甲草绳突然收紧,在壁画前织出天河星图,与第二十五章千佛洞的石人印记完美重合。钉耙趁机勾住壁画缺口,竟拽出条通往龟兹的密道,尽头飘来烤馕的香味。
“走!”万里扛起钉耙,战甲草绳自动打包当铺里的烧饼模子,“去龟兹教他们烤抗毒饼!”妖僧被麦穗捆成粽子,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毒雾咒被改写成“耕者必胜”,算珠还在他脑门上蹦跶,像极了被烤焦的芝麻。
离开当铺时,万里发现蓑衣上的草绳多了串算盘珠子,每颗都刻着西域文字——老板说这是“算筹耕战法”的口诀。他看不懂,却觉得珠子能当烤饼的芝麻使,顺手撒在西市街头,竟让石板路长出了能报时的“算盘麦”,每到饭点就发出“噼啪”声。
黑风老妖的水晶球再次炸裂,这次映出的是万里用算盘珠子穿成烤串,在密道里哼着歌:“左三耙,右三耙,算盘珠子烤着吃!”老妖摸着额角的烤焦印记直抽气——他突然发现,这个憨货竟把西域妖僧的毒咒,变成了长安百姓的新食谱。
而当铺老板望着密道深处,想起公主的密信:“当蓑衣勾住算盘,便是耕神归位时。”他不知道,万里随手撒下的算盘麦,即将在第三卷西域风云中,长成能抵御沙暴的“算珠防护林”,而那半块昆仑镜碎片,正悄悄修补着他玉佩上的缺口
这一战后,西市当铺改名为“耕神居”,柜台上摆着万里留下的烤饼模子,算珠在草绳间晃荡,像极了天蓬元帅当年犁天河时溅起的星子。而万里的钉耙,从此又多了个功能——勾着算盘珠子时,能听见千里外烤饼出炉的“噼啪”声,比监天镜的警报声悦耳百倍。
密道深处的烛火忽明忽暗,烤馕的香味勾着万里的裤腰带往前跑,直到撞进龟兹公主阿依莎的怀里。“杨仙长当心!”公主的面纱还带着沙漠的温热,手中捧着的银盘里,正是用西域葡萄烤的“憨神护心饼”,饼面上用芝麻摆着钉耙图案。
“公主您咋在这?”万里盯着烤饼咽口水,完全没注意到公主耳坠上的麦穗纹与他战甲草绳一模一样。阿依莎看着他鼻尖沾的饼渣,突然轻笑出声:“自您用耕地术挖地道救我,龟兹王室便在每个密道尽头备了烤炉——专为等您这位会犁地的救命恩人。”
密道石壁突然震动,妖僧的毒雾顺着砖缝渗出,却被公主腰间的昆仑镜碎片震成齑粉。“小心!”她拽住万里的蓑衣,却见他已经把护心饼塞进砖缝,饼渣遇毒竟长出抗毒藤蔓,转眼间织成密道防护网。“您看,”公主指着藤蔓上的烤饼纹,“龟兹百姓早把您的憨气绣进了每寸布料。”
万里挠头傻笑,突然想起,误把公主画的白虎当烤羊:“其实俺早该发现,您画的老虎爪子,跟钉耙齿印一个样。”阿依莎的面纱突然泛红——那幅画的角落,她偷偷画了小人像给老虎喂烤饼,正是万里变白虎卡河时的模样。
前行至密道枢纽,七道岔口都飘着不同的香气:孜然味的抗毒饼、葡萄干味的护心饼、麦麸味的驱邪饼。“选哪条?”万里举起钉耙,齿尖却被公主轻轻按住:“根据西域传说,天蓬元帅的钉耙会选择‘最香的路’——就像您当年在敦煌石窟,用烤饼味找到钉耙。”
他恍然大悟,把护心饼掰成七块扔向岔口,饼渣落地处竟长出不同的作物:抗毒青稞指向左三,驱邪麦指向右四。“公主您看,”万里扛起钉耙,“俺的钉耙不光会犁地,还会选烤饼味最浓的路!”阿依莎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父王的话:“当憨气与耕印共鸣,便是西域重获绿洲之时。”
密道尽头的石窟里,龟兹王室的历代耕神壁画突然发光,画中仙女的衣袂竟与阿依莎的面纱纹路一致。“杨仙长,”她指着壁画上的天河耕甲,“这是天蓬元帅留给西域的嫁衣,唯有能让沙漠开花的人才能穿上。”话音未落,万里的战甲草绳突然飞起,与壁画上的耕甲虚影重合,在他蓑衣上织出龟兹王室的麦穗纹。
毒雾突然从头顶灌下,万里本能地把公主护在钉耙下,却因太胖差点压坏烤饼盘。“憨货!”钉耙勾住洞顶钟乳石,竟犁出“烤饼避毒阵”,掉落的石屑自动聚成烤炉,把毒雾烤成了可食用的沙棘糖。阿依莎看着他手忙脚乱分糖的样子,突然摘下耳坠塞进他掌心:“这是龟兹的‘耕心坠’,能听见千里外的烤饼香——就像您的钉耙。”
离开石窟时,万里的蓑衣上多了串葡萄藤编的手链,是公主趁他分糖时悄悄系上的。他浑然不觉,只觉得手腕发痒:“公主,您这藤条比敦煌的麻绳结实,回头帮俺捆烤饼筐!”阿依莎看着他裤兜露出的护心饼渣,突然发现其中一块烤饼裂成了“心”形——正是她擀面时偷偷捏的形状。
黑风老妖的探子在密道外听得直咬牙,却不敢靠近半步——他们看见公主亲自给万里整理蓑衣,而那个憨货正把“耕心坠”当饼铛敲,发出的响声竟暗合西域犁地的节奏。“原来公主的‘耕心咒’,是烤饼味的心动。”探子揉碎密报,发现纸上早被烤饼香染出了字迹:“憨神所到之处,绿洲自生,情亦自长。”
当两人终于看见龟兹王宫的灯火时,万里突然想起什么,从裤兜掏出半块烤焦的地图:“公主,您画的白虎…其实挺肥美的。”阿依莎看着地图上被啃出的缺口,突然笑出声——这个傻子,终究是把她藏在画里的心意,当成了烤全羊的秘方。
王宫门前的胡杨树下,公主突然拉住他的袖口:“杨仙长可知,龟兹有句谚语?‘当耕神的钉耙勾住少女的面纱,沙漠就会流出奶与蜜。’”万里挠头:“那俺的钉耙勾住过您的面纱吗?”阿依莎的面纱再次泛红,远处传来烤炉的“噼啪”声——那是她为他准备的接风宴,烤饼炉里,正烤着印满两人脚印的“合耕饼”。
这一晚,龟兹王宫的烤炉彻夜未熄,万里教公主用钉耙齿印在烤饼上压花纹,阿依莎则偷偷在他的护心饼里加了西域藏红花——那是龟兹少女向心上人表露心意的秘方。而钉耙躺在墙角,柄内的猪刚鬣残魂突然轻笑:“当年在天河,俺可没见过天蓬那小子这么憨的情路,倒像是把耕垄犁成了心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