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雨水她男人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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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易中海被抓

傻柱正琢磨着接下来的事儿呢,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神色有些担忧地看向李劲松,急忙问道:“劲松啊,我突然想到,要是一大妈跑去求聋老太太,让咱们给易中海写谅解书,这可咋整啊?”

李劲松听了,忍不住笑了出来,轻轻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说道:“大哥,你呀,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你仔细想想,你这次告的是谁?是邮局啊!易中海和你这事儿,从法律程序上来说,根本没直接关联。你写的谅解书,对易中海能起到啥作用呢?现在关键的点,是邮局那边怎么看待易中海,是邮局饶不饶得了他,明白不?”

傻柱听完,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恍然大悟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说道:“哎呀,对啊!我咋就没想到呢。哦,原来你当初让我去举报邮局,就是早就考虑到这点了啊!”

何雨水在一旁也跟着反应过来,眼睛滴溜溜一转,接口说道:“所以现在咱们只要咬死邮局,不松口就行。到时候邮局为了摆脱自己的责任,肯定会想尽办法把事儿往易中海身上推,就好整死易中海了。”

李劲松听了,赞许地递给何雨水一个肯定的眼神,说道:“雨水这话说得没错。现在咱们啥都不用管,就跟平常一样,该上班上班,该睡觉睡觉,安心等着结果就行。邮局那边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他们自己会着急想办法解决这事儿,咱们就等着看他们的动作就好。”

李劲松神情严肃地再次看向傻柱,目光中满是认真与叮嘱:“大哥,这事儿可容不得半点马虎,你一定要坚持住。不管是一大妈,还是其他什么人来找你,都千万别轻易松口。要是到时候真遇到那种特别难拒绝的情况,你就往我身上推,就说我交代的,一定得这么办。总之,在彻底钉死易中海之前,绝对不能透露出一丝一毫放过邮局的意思,这关系到整个事情的走向,千万记住了。”

傻柱用力地点了点头,拍着胸脯保证道:“你就放心吧,大松。我心里有数,肯定能坚持得住。这事儿我也知道轻重,绝对不会掉链子。”

何雨水在一旁听着,忍不住撇了撇嘴,满是不信地说道:“哼,你就会吹牛,今天人家胡所长稍微客气几句,你就差点被人家忽悠到松口了,还好意思说一定能坚持住。”

傻柱一听,有些着急地反驳道:“我咋就吹牛了?最后不是没同意吗?这不就说明我还是有分寸的嘛。”

何雨水傲娇地仰起头,双手抱在胸前,理直气壮地说道:“那是我的功劳好吗?要不是我及时拉你一下,提醒你,你早就答应人家了。”说完,她就闪着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一脸期待地看向李劲松,那意思再明显,就是在说“快夸我”。

李劲松看着何雨水那可爱的模样,自然不能让自己爱人失望,立刻笑着说道:“那肯定啊,还是雨水聪明,心思细腻,观察入微。要不是你,说不定还真出岔子了呢。”何雨水听了,脸上顿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像个得到表扬的孩子一般,开心极了。不过看到何雨水那副俏皮可爱、满是期待表扬的表情,李劲松不禁宠溺地摇了摇头,收起笑容,神色变得严肃起来,继续说道:“不过我觉得啊,接下来我这里面对的压力可能会更大一些。你们也知道,邮局的龙局长以前也是行伍出身,这种人在圈子里人脉广,他的领导肯定会托各种关系找到我这里来求情。而大哥你那边呢,估计也就杨厂长会给你施加一点压力。”

傻柱微微皱眉,挠了挠头,说道:“杨厂长那里应该不会太过分吧?毕竟这么多年,我在厂里工作也一直尽心尽力的。”

李劲松轻轻一笑,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说道:“大哥,你可小看了一个八级工对一个工厂的影响力了。虽然易中海这八级工属于半个水货,但毕竟还是勉强够得上八级的。在工厂里,八级工那可是宝贝一样的存在。说实话,要不是他做的那些事太过分,把你们逼到那份上,我其实不太想要他命的,毕竟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何雨水在一旁犹豫了一下,轻声说道:“要不咱们就让他把之前昧下的钱赔了算了,别因为他影响到大家,闹得太僵也不好。而且这事儿要是一直拖着,说不定还会给咱们带来更多麻烦呢。”

傻柱一听,瞪大了眼睛,看着何雨水,提高音量说道:“你忘了我俩当初捡垃圾度日的那半年了吗?那日子过得多苦啊,要不是大松帮忙,咱俩能不能活到现在都难说。他易中海当初那么狠心,现在说赔点钱就想了事,哪有那么容易!”

何雨水被傻柱说得有些心虚,嗫嚅着说道:“可是……我也是怕这事儿没完没了,对大家都不好。”

李劲松没等何雨水说完,就抢着说道:“没事儿,雨水。咱们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不要他命,也得让他离开四合院。不然他这人啊,时不时就出来恶心你一下,膈应人得很。而且我最近还听说,他正准备实名举报我呢。”

何雨水一听,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说道:“他能举报你什么?你又没做什么坏事。”

李劲松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说道:“一封信八分钱,他就到处写信举报我,也不管内容有没有根据,反正就是想恶心我。至少能让我恶心半年,这就是他的目的。他就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报复我,让我不得安生。”

何雨水被李劲松这略带调侃的语气逗笑了,笑着说道:“那就由着他这么恶心咱们吗?这也太憋屈了。”

李劲松笑着摆了摆手,自信满满地说道:“其实我是不太怕他举报的。他那些举报信,没有真凭实据,就是些无理取闹。上面的人又不是傻子,不会听他一面之词的。不过他这么折腾,确实也挺烦人的,所以咱们得尽快把这事儿彻底解决了,让他再也没机会来捣乱。”。

在后院那间略显陈旧却收拾得颇为整洁的聋老太太屋里,易中海的媳妇儿王桂香正坐在炕沿上,眼眶泛红,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对着聋老太太哭诉道:“老太太呀,中海被公安给带走啦,到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咋回事呢。您在这院里德高望重,又跟大松关系好,能不能麻烦您让大松帮忙打听打听,到底出啥事了啊?”王桂香满心焦急,声音带着哭腔,双手紧紧攥着衣角,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

聋老太太听了这话,看着王桂香那副六神无主的模样,心里明白她是真着急了。再者,这事儿她也不能再装聋作哑下去,于是缓缓开口对王桂香说道:“那你现在就去柱子家,把大松喊过来吧,我跟他说说这事儿。”

王桂香一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赶忙起身,脚步匆匆地往傻柱家赶去。到了傻柱家门口,她抬手轻轻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进来”后,才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了进去。一进屋,果然看到李劲松正坐在屋里,她赶忙说道:“大松,老太太让你过去一趟,说是有急事找你。”

李劲松一听老太太找他,先是微微一愣,紧接着脑海中就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嘲讽的笑容,阴阳怪气地对王桂香说道:“上次我好心跟你说,让你自己去医院检查一下到底能不能生孩子,看来你是压根儿就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啊,一句都没往心里去。”说完,也不等王桂香回应,便径直朝着聋老太太家里走去。

到了聋老太太家里,李劲松恭敬地说道:“老太太,您找我啊?”老太太微微抬头,目光如炬,略带深意地看了李劲松一眼,话中有话地问道:“开始动手了吗?”李劲松脸上露出从容的笑容,语气淡然却又透着一丝笃定,说道:“自作孽不可活。有些人啊,做了那么多缺德事,终究是要自食恶果的。”

跟在李劲松后面的王桂香,听着两人这番对话,只觉得云里雾里,完全摸不着头脑。她满心疑惑,忍不住问道:“老太太,您这说的是什么呀?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老太太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缓缓转向李劲松,似乎在等他解释。

李劲松见状,知道老太太不打算说,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看向王桂香说道:“易中海年轻时候啊,是八大胡同的常客,在那种地方染上了脏病。后来虽说病是治好了,可落下个病根,已经不能生育了。我之前好心提醒你,让你去检查一下自己能不能生,可你根本不当回事。但我还是得劝你一句,抓紧跟易中海离婚吧,别再跟他耗着了。”

王桂香听了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击,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什么意思?你凭什么这么说?这跟中海被公安带走又有什么关系?”

李劲松看着王桂香那副激动的模样,依旧神色平静,直截了当地说道:“别指望易中海能出来了。他犯下的事儿,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翻篇的。”王桂香气得浑身发抖,死死地盯着李劲松,咬着牙说道:“你到底做了什么?是不是你在背后搞鬼,才让中海被公安带走的?”李劲松冷笑一声,不紧不慢地说道:“不用跟我甩脸子,我什么都没做。你要问为什么,得问问你们家易中海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王桂香气得浑身发抖,双眼喷火般地瞪着李劲松,恨恨地说道:“医院我肯定会去的,但你凭什么这么污蔑我们家老易。他一直都是个老实本分的人,你说的这些事,我压根儿就不信,肯定是你在故意诋毁他!”

李劲松看着王桂香那副执迷不悟的模样,心中一阵厌烦,冷笑一声后,悠悠说道:“我诋毁他?就他也配我费这心思去诋毁?他做的那些事,根本就不叫人事,简直就是丧心病狂!”说罢,李劲松神情严肃起来,将易中海假造委托书,偷偷贿赂邮递员,然后假冒傻柱之名截留何大清给儿女生活费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而且,连何大清当初如何被易中海算计,最终无奈远走保定的事情,也一并详细道来。

王桂香听着李劲松的讲述,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整个人如遭雷击。当李劲松讲完,她双眼一翻,身体向后一仰,直接晕倒在地,“砰”的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李劲松看着她倒在地上,眉头微皱,伸手拎起她,像拎起一袋面粉似的,将她放到聋老太太旁边。聋老太太赶忙俯下身,熟练地掐着王桂香的人中,嘴里还念叨着:“桂香,你可别吓老太太我啊。”过了好一会儿,王桂香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悠悠转醒。

老太太见王桂香没事了,这才松了口气,看向李劲松,缓缓说道:“大松啊,这件事老太太我管不了了。桂香啊,听大松的,明天就去医院查查去。别到时候年纪大了,才知道后悔。”王桂香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一声不吭,从她的神情来看,似乎是被老太太说通了。

李劲松看着老太太,笑着说道:“老太太,您呐,就多吃点好吃的,舒舒服服地多享享清福就行啦。这件事易中海办得实在是太恶心人了,根本没法管,也不该管。他就得为自己做的那些缺德事付出代价。”

聋老太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说道:“老太太我馋了,明天给我弄点肉吃。好久没尝过那肉香了,想得慌。”李劲松毫不犹豫地答应道:“行嘞,老太太。明天我就让我大哥傻柱给您做红烧肉,保证炖得烂糊点,您吃着也省牙。”聋老太太听了,脸上乐开了花,连连点头说道:“好,好啊,那我可就眼巴巴地等着了。”

从聋老太太家出来后,夜幕已经悄然降临,胡同里昏黄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将李劲松的身影拉得长长的。他双手插兜,不紧不慢地朝着傻柱家走去。

一进傻柱家门,屋里暖烘烘的热气扑面而来。傻柱正坐在桌前,就着一碟花生米,喝着小酒,看到李劲松回来,他放下手中的酒杯,疑惑地问道:“老太太找你什么事啊?这么半天。”

李劲松脸上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拉过一张凳子坐下,说道:“还能什么事?王桂香那精明劲儿,怕是猜到了是咱们在背后搞易中海,心里没底,就跑去老太太那儿哭天抹泪,想让老太太出面压压咱们呗。”

傻柱听了,眉头微微一皱,追问道:“那老太太怎么个意思?她一向挺护着易中海的,不会又想给那老货开脱吧?”

李劲松端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轻抿一口后说道:“我能让她有机会开脱吗?我一去,直接就把易中海干的那些恶心事儿,一五一十全跟老太太抖搂出来了。老太太刚要张嘴,估计是想劝我大事化小,结果话都被我给堵了回去。”

傻柱轻轻叹了口气,说道:“要说一大妈这个人,平时看着还不错,心地也善良,就是这辈子遇人不淑,嫁给易中海这么个玩意儿,真是瞎了眼了。”

李劲松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说道:“要说易中海干的那些腌臜事她一点都不知道,我反正打死都不信。只不过看在这么多年她一直照顾老太太的份上,我才懒得搭理她。不然啊,就凭她是易中海的老婆,我连她一起收拾,绝不让她好过。”

这时,在一旁收拾碗筷的何雨水也忍不住插话道:“就是,我们小时候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时候,也没见她给过我们半个窝头啊。现在我们日子好过了,能吃饱饭了,她就跟着易中海一起又贴了上来,真让人瞧不起。”

李劲松点点头,神色严肃地说道:“没错,老话说得好,一个被窝睡不出两样人。易中海表面上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背地里净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王桂香跟他过了这么多年,能是什么好东西?也就是没抓到她什么把柄,不然她也别想置身事外。”

何雨水正听得入神,冷不丁地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问道:“大松哥,你刚刚说以前跟她说了什么,然后她把你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她歪着头,一脸好奇地看着李劲松,眼神里满是探究。

李劲松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笑着说道:“哦,那事儿啊,那是以前走的一步闲棋,本来就是想给易中海那老东西添点堵的。”

何雨水一听,八卦之心瞬间爆棚,两只眼睛像点亮的星星,闪着求知欲满满的光,急切地说道:“快说说,到底啥事啊?大松哥,你就别卖关子了,急死我了。”说着,还伸手轻轻晃了晃李劲松的胳膊,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李劲松实在拗不过她,无奈地笑了笑,只好把易中海不能生育的事以及背后的原因,又跟何雨水详细说了一遍。说完之后,他忍不住又添了一句:“你是不知道,易中海那家伙,总是在外头拿王桂香不能生育这事来说事儿,还把自己说得跟个圣人似的,用不离不弃来彰显他所谓的仁义道德。哼,其实啊,是他自己年轻时候作孽,染上病落下病根不能生了,还装模作样的,真的是令人作呕。”何雨水听完,嘴巴张成了“O”型,满脸的震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愤愤地说道:“没想到易中海是这种人,太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