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19章比武上

“系统，当前修为？“

「神照经：第五品初期（23%）」

「改进版连城剑法掌握：七式（融会贯通）」

「新增特性：连城剑气（初级）」

为验证成果，卜垣从枕下取出一枚铜钱。心意微动间，一缕金线般的真气自指尖渗出，缠绕铜钱旋转三圈。待真气收回时，铜钱表面已刻下一圈细如发丝的纹路——正是方才感悟的“城春草木深“剑意。

李府后院的书房内，一缕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斜斜地洒在青石地板上。李沅芷端坐在红木书案前，双手捧着一本《黄庭经》，眉头微蹙，小嘴轻轻翕动，正逐字逐句地默诵着。

“师父，这'仙人道士非有神，积精累气乃成真'是什么意思呀？“她忽然抬头，一双杏眼亮晶晶地望向对面正在沏茶的陆菲青。

陆菲青放下青瓷茶壶，白须微微颤动，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沅芷能问到此句，可见是用心读了。“他轻抿一口茶，缓缓道，“此句是说，修道之人并非天生神通，而是通过日积月累的修炼，才能达到返璞归真的境界。“

李沅芷歪着头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就像我练'小周天'一样，开始总找不到气感，现在却能感觉到那股暖流在体内运行了！“

“正是如此。“陆菲青欣慰地点头，手指轻叩桌面，“内功一道，最忌急躁。你天资聪颖，更要懂得'欲速则不达'的道理。“

李沅芷吐了吐舌头，忽然放下经书，从椅子上跳起来：“师父，您上次教的'沾衣十八跌'手法，我已经练熟了！我演示给您看！“

不等陆菲青回应，她已拉开架势，纤纤玉手在空中划出优美弧线，时而如柳絮拂面，时而似灵蛇出洞，身姿轻盈灵动，竟将武当派这门以柔克刚的绝技演绎得颇具神韵。

陆菲青捋须微笑，眼中闪过惊讶之色。他原以为这官家小姐只是一时兴起学武，没想到短短三月，李沅芷已将基础功夫练得如此纯熟。更难得的是，她不仅记性好，更能举一反三，往往一点就透。

“不错，手法已得三分神髓。“陆菲青起身，宽大的灰色道袍无风自动，“不过'沾衣十八跌'重在借力打力，你且向我出手试试。“

李沅芷眼睛一亮，毫不迟疑地一掌拍向陆菲青肩头。就在她手掌即将触及道袍的刹那，陆菲青肩膀微微一沉，李沅芷只觉一股柔劲传来，整个人不由自主向前踉跄几步。

“这就是'卸'字诀。“陆菲青扶住她，“感受力道变化了吗？“

李沅芷站稳身形，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再来一次！“

这一次，她出掌时留了三分力，在触及陆菲青衣袖的瞬间，手腕一转，试图化解那股柔劲。陆菲青眼中赞许之色更浓，顺势一带，李沅芷虽然还是被带偏了重心，但已能及时调整步伐，没有再次失去平衡。

“好！“陆菲青难得地提高了声音，“沅芷果然悟性过人。“

李沅芷脸颊微红，却掩不住得意之色：“师父，您不是说武当功夫讲究'四两拨千斤'吗？我刚才就是试着用您教的'听劲'方法，感受您的力道方向。“

陆菲青点点头，心中暗自称奇。这“听劲“之法本是内家拳高深技巧，他不过随口一提，没想到李沅芷竟能领会并运用。此女若在武当门下正经修炼，假以时日，成就恐怕不在当年自己之下。

“今日就到这里吧。“陆菲青看了看窗外日影，“你祖父快回来了，莫让他看见我们又在练武。“

李沅芷撇撇嘴：“爹爹总说女子无才便是德，练武更是有失大家闺秀体统。“她忽然压低声音，狡黠一笑，“不过我才不管呢！师父，今晚月色好时，我再到后院梧桐树下练剑好不好？“

陆菲青无奈摇头，却掩不住眼中的宠溺：“你呀...去吧，记得别惊动府中护卫。“

夜幕降临，李府后院一片静谧。梧桐树下，李沅芷手持一柄木剑，正一招一式地练习武当“柔云剑法“。月光如水，将她窈窕的身影映照得如同画中仙子。

陆菲青隐在廊柱阴影处，默默注视。只见李沅芷剑招虽略显生涩，但已能连贯使出“流云回雪“、“云横秦岭“等招式，剑随身走，身随剑动，颇有几分行云流水的韵味。

“手腕再放松些。“陆菲青忽然出声，缓步走出阴影，“剑如手臂延伸，不可僵硬。“

李沅芷惊喜转身：“师父！您来啦！“她擦了擦额角细汗，“这'云海茫茫'一式我总是转不好。“

陆菲青接过木剑，身形忽然一动。只见他手中木剑仿佛化作一片流云，在空中划出完美圆弧，剑势连绵不绝，竟无半点停滞。

“看清楚了吗？“陆菲青收剑而立，气息丝毫不乱。

李沅芷目不转睛地点点头，接过木剑再次尝试。这一次，她的动作明显流畅许多，木剑在空中划出的轨迹几乎与陆菲青演示的一般无二。

“好！“陆菲青忍不住击掌赞叹，“沅芷进步神速，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李沅芷收剑而立，忽然正色向陆菲青深深一揖：“都是师父教导有方。“

月光下，师徒二人相视一笑。陆菲青心中忽然涌起一阵感慨——十八年隐姓埋名，本以为此生再无缘传武当绝学，没想到晚年竟得此佳徒，实乃天意。

“沅芷，“陆菲青沉吟片刻，忽然道，“从明日起，为师开始教你'九宫八卦步'。此步法乃武当轻功根基，若能掌握，寻常武人已难近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