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逆袭之决，情定商途

青石板溅起晨露，苏羽叩响府衙铜环。

商瑶抛着铜钱镖倚在石狮旁，“李大人卯时要升堂审漕运案。“

“正好给严老板送份大礼。“苏羽袖袋里的青瓷瓶硌着三指厚的货单，商业洞察之眼突然刺痛——衙门匾额上盘着三条暗金丝线。

商婉指尖拂过耳坠，“那官印缺角是贺师爷私刻的。“

惊堂木炸响时，严霸的翡翠扳指正卡在账册封皮里。

李大人举起货单，“甲字九号的暹罗蜜木...“

“冤枉！“贺坤抖出盖着完整官印的货单，“苏羽伪造文书！“

苏羽轻笑，商业洞察之眼扫过新货单，贺坤袖口残留的朱砂味突然凝成血线。

他猛地掀开青瓷瓶，火硝粉扑向两张货单——伪证瞬间炸出紫色烟雾。

“贺师爷今晨用硫磺熏过纸。“商瑶甩出铜钱镖钉住贺坤右手，“朱砂遇硫变紫，李大人可要验验他指甲缝？“

严霸踹翻证物箱，二十车喜糖的礼单突然飞向烛台。

商业洞察之眼闪过红光，苏羽踩着桌案凌空截住礼单，“严老板想烧了夹层的冰敬账簿？“

商婉突然捧出染缸，水面浮着的红帖吸饱糖浆，显出货船标记。“卯时三刻涨潮。“她将染缸倾倒在堂前，糖渍裹着官银熔痕渗进青砖缝。

“带河道衙门主簿！“李大人拍碎茶盏。

严霸额头暴起青筋，商业洞察之眼看到他后颈浮现漕运司暗纹——与商瑶钱庄令旗的水印严丝合缝。

“三年前贺师爷熔了赈灾银。“苏羽抛出窖藏账本，冰敬记录压着官银图样，“严老板用这批银子打点的河道，可要看看底舱夹层？“

鸣冤鼓忽然被撞响，二十个船工抬着暹罗蜜木箱涌进大堂。

商业洞察之眼刺得苏羽眼眶发红，他精准撕开第七个木箱夹层——贺坤私刻的官印模具滚到李大人靴边。

“查封严氏商行！“惊堂木落下时，商瑶的令旗缠住严霸脖颈。

百姓的喝彩声震落梁上灰，苏羽望着瘫软的仇人，商业洞察之眼终于不再刺痛。

商婉突然扯他袖口，“码头来了批西域客商。“

苏羽转头时，李大人的紫毫笔正悬在他投诚帖上。

晨光穿透府衙漏窗，照见青瓷瓶里残余的火硝粉——此刻已凝成金箔般的商会徽记。

烟火炸开金箔雨时，商瑶的铜钱镖正钉在灯笼穗上。

苏羽左手还攥着商会的烫金契书，右手突然被商婉塞进温热的青瓷手炉。

“西域客商的驼队堵了三条街。“商瑶用令旗尖挑开苏羽的衣领，露出他锁骨处未愈的鞭痕，“波斯人要卖火油，突厥人带着天山玉。“

商婉踮脚替苏羽系鹤氅，“那青瓷瓶里的火硝粉......“

“嘘——“苏羽突然转身，商业洞察之眼刺痛着扫过人群。

卖糖人的老翁竹签上沾着硫磺粉，耍猴人腰间的银铃刻着漕运暗纹。

商瑶的铜钱镖破空钉在糖画摊上，蜜糖裹着半张货单缓缓融化。“严家余孽还没清干净。“她指尖擦过苏羽的喉结，“你的庆功酒里该添把新柴了。“

夜风卷着爆竹碎屑扑进染坊。

商婉正把红绸浸入茜草汁，突然被苏羽从身后环住。“西域客商要见商会首脑。“他下颌抵在她发间的木槿花，“突厥人带着三十车黑石。“

商瑶踹开染缸盖子，“火硝矿！“她甩出令旗缠住房梁，轻巧落在两人中间，“三个月前贺坤走私的硫磺......“

商业洞察之眼突然泛起血雾。

苏羽踉跄着撞翻染缸，水面浮起的黑石粉末凝成西域地图。

商婉的手炉滚到墙角，青瓷瓶裂开细纹。

“苏老板！“染坊大门被突厥客商撞开，羊皮卷裹着硝石味砸在染布上。

商瑶的铜钱镖割断卷轴系带，二十八个黑点赫然是运河闸口的位置。

商婉突然攥紧苏羽的手，“青瓷瓶里的火硝粉在发光。“

庆典的喧闹声穿透窗纸。

苏羽望着掌心残留的紫色硫痕，商业洞察之眼突然映出青瓷瓶裂纹——此刻正缓缓拼成陌生的西域文字。

“明日午时码头见。“突厥人留下镶着黑曜石的匕首。

商瑶用令旗挑起刀刃，火光中突然显现出与严霸脖颈处相同的漕运暗纹。

商婉捡起碎瓷片，“西域文字像不像李大人的官印......“

烟火第三次炸响时，青瓷瓶突然迸射金光。

商业洞察之眼刺痛到流泪的刹那，苏羽看见碎瓷片上浮现出半枚陌生的商会徽记——与庆典灯笼上绣着的截然不同。

染缸里的茜草汁漫过羊皮卷，黑石粉末凝成的新地图正被月光缓缓腐蚀。

商婉发间的木槿花瓣突然簌簌掉落，每一片背面都印着细如发丝的西域暗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