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1990年秋，黎素迎来了自己一对可爱的双胞胎孩子，而此时的江临渊正在奥地利的维也纳音乐厅内进行最后的小提琴巡演。演出结束后，江临渊迫不及待地冲到公共电话亭，拨通了医院的电话。

“老婆辛苦了！”江临渊心疼地说道。“男孩就叫他江述白，讲述着江碧鸟逾白的述白，女孩就叫江弦音，弦音绕梁的弦音可好？”

“好的，都听你的，演出可还顺利？我们三个可都盼着你凯旋而归呀！”

“一切顺利，明天就将启程回家了，等我回来给你们带礼物！”

挂断电话后，江临渊匆匆准备回到酒店收拾行李。

晚上，江临渊突然被呛醒，此时江临渊所居住的旅馆已浓烟滚滚，显然是哪里失火了。江临渊连忙披上衣服向外跑去，突然掉落的房梁挡住了去路。

再次醒来已是在医院，回国的行程也被搁置了。

“醒啦”说话的人是江临渊之父江镇海。

“爸？”江临渊突然看见了已经逝去的父亲出现在眼前，难以掩饰的兴奋中夹杂着惊讶。

2025年，现在

刑侦实验室里，陆沉将二十年间的案件档案投影在幕布上:《血色交响曲案》凶手每次作案后，都会在《东南音乐周报》刊登乐评--他指向1998年1月3日的乐评专栏:“这篇解析《安魂曲》的文章，经笔记鉴定显示出自江弦音之手！”

林知夏突然放大报纸边角的油墨痕迹：“这些文字在紫外线下重组了！最终形成的是五线谱，上面的乐谱正是……”林知夏仔细研究报纸，很快破译出隐藏在乐评下的乐谱：“这是舒伯特的《死神与少女》变奏曲！但……第四小节被修改成心跳监护仪的波形图！”

林知夏突然放大报纸边角的油墨痕迹：「这些五线谱水印在紫外线下重组了！」她快速破译出隐藏乐谱，「这是舒伯特《死神与少女》变奏曲，但第四小节被修改成心跳监护仪的波形图。」

“陆……陆队”一名警员紧急来报“A城的废弃乐器厂里发现了三具男性尸体”。

“走！”陆沉和林知夏放下手中的资料迅速冲出实验室。

暴雨中，三具男性尸块呈大提琴琴箱造型拼接于流水线上。江述白正在用激光轮廓仪扫描断面，突然按住第三具尸体的肩胛骨：“切割角度17.3度，与1998年的案发现场的消防斧痕迹吻合度98.7%。”

这时，林知夏的人工耳蜗捕捉到车间顶棚异常整栋频率。“小心！东南角排风扇轴承有金属疲劳裂纹！”话音未落，生锈的齿轮轰然坠落，江述白扑过去抱着她翻滚着避开，同时却在污水渠中发现半枚染血的小提琴琴码。

实验室内，“这个小提琴琴码上残留的松香成分与二十年前江父凶器上的松香成分一致！”林知夏拿着报告对着江述白说。“又是二十年前的血色交响曲杀人案？”“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我该记得什么？”江述白似乎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林知夏不想过度刺激江述白，话锋戛然而止。

痕检科灯光下，三具尸体的肋骨被重新排列成巨型五线谱状。林知夏用光谱分析仪检测上面的刻痕：“这不是普通的雕刻，凶手用酸性骨粉溶液进行蚀刻，PH值是2.8，正对应胃蛋白酶活性峰值！建议筛查全是消化内科患者的乐器购买 记录！”

一旁的陆沉立刻行动，吩咐队员去搜查记录。此刻江述白突然将第三具尸体的肋骨翻转，暗红色的音符在灯光下发现还蚀刻着一段摩斯密码：“C大调黎明前降临！”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了姐姐江弦音曾在二十年前“血色交响曲案”第四名受害者火化当日购买过C调音叉。

突然物证室传来刺耳的警报声，封存的1998年案卷卷宗竟然遭人窃取，抓到窃取者后，发现卷宗遭到了篡改。陆沉对比笔记鉴定报告：“新增批注的墨水成分与音乐学院档案室失窃的1953年苏联钢笔墨水完全一致！”“快看这个消防栓编号！”林知夏突然指向案卷照片边缘“这个编号与今天乐器厂现场的完全一致，凶手在标记犯罪坐标！”

暴雨再度倾泻时，特案组在江述白旧宅地下室发现惊人场景：墙面用血绘制着《拉赫玛尼诺夫第三钢琴协奏曲》总谱。江述白赶到的时候，声波探测器突然报警，此时一名警员在砖墙背后嵌着一具风干的女尸，右手缺失的无名指与江弦音童年车祸报告记载完全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