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输了罚摸
猎狐网咖，男卫生间。
陈禹半蹲着，埋着头，脸上已经沾了不少喷射而出的水。
闻一闻，澄清中带点腥骚味，十分上头。
“好了没？”一旁传来网管小姐姐陈婕微弱的声音，“赶快出来啊...我腿都要酸了，慢死了！”
“快了，快了。”
陈禹擦了擦汗，没好气地说：“男厕所这么臭，也不知道谁特么把烟头丢尿池里了。”
“你再催？有本事你来修啊。”
“嘻嘻。”陈婕站在男厕入口外，尴尬一笑，“平时客人多，厕所经常有人，我不敢进嘛～”
陈禹直接白了她一眼：“你这人。”
说着，他拿着根路边捡的木棒，一下子捅到了洞的最深处。
“哗啦啦——”
堵塞在出水口的异物被捅开，累积已久的水顺畅地冲了下去，发出呼隆隆的声音，非常解压。
“嘿嘿，你好厉害呀。”陈婕在一旁星星眼，小手轻轻鼓掌。
陈禹站起身，抽了张纸擦了擦手，舒展几下久蹲发麻的腿。
“你就是喜欢口嗨，真让你做，怂的要死。”
陈婕也有些不好意思，撅着屁股靠在门沿上，尴尬一笑：“这样开玩笑比较有意思呀。”
“而且我觉得，你不是坏人。”
她确实没什么边界感，平时和人打趣习惯了。
网吧网管这份工作，平时接触的人几乎都是男的。
加上她这见到谁都笑嘻嘻的开朗性格，被人搭讪挑衅是常有的事。
有些时候，一个云淡风轻的打趣，就可以把话题带过去，巧妙地回避对方的搭讪。
但长此以往，就会让她形成这样和人随意开玩笑的习惯。
别人也会觉得，这女的好骚，背地里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前世，她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辞职了，就留给人无限的遐想，各种猜测甚至造谣层出不穷。
说去做小姐的有，说她未婚先孕被抛弃的，更是比比皆是。
陈婕这个笑靥如花的网管小姐姐，曾是他孤寂落寞时期的一道曙光。
不仅仅是因为夜晚冻得战栗时，那一条厚实的毛毯，更是因为她那张人畜无害的笑脸，不会因为萍水相逢而冷眼相看。
多少个睡在网咖的寒夜，窗外飘来居民楼里人家做的饺子香味，陈禹咽着口水，蜷缩在狭小的椅子上品尝着孤单。
对他这种人来说，过节和平时没有什么分别。
陈婕总会拿着扫把和簸箕出现在他身旁，若无其事地扫着烟头，嘴里打趣着：
“当这网管，真是要把我穷哭了。
“我也想回北方老家，吃香喷喷的饺子！”
离开后，陈禹的桌位上，总会悄悄多半个剥好的橘子。
“别嫌弃嗷，我自己也就吃了半个，剩下都给你了。”
陈禹回忆许久，往事随着她这张熟悉的笑脸涌现心头。
他走出门，经过一旁正冲着他笑的陈婕。
“女孩子，还是得少开一点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陈婕“啊～～”了一声，歪着头看他：“可我真的觉得，你是个好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那你会讨厌我这种人不，整天讲话车速很快的女生。”
她很认真地看着陈禹，卧蚕清秀的眼睛十分好看。
陈禹想了想：“嗯，讨厌。”他说着冲她笑了一笑。
“我不和没边界感的人玩。”
说着他径直走向了大厅散台的48号机，准备继续去找协议的模板。
陈婕急了，迈着汹涌的小步伐跟上：“你什么意思呀？”
“我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平时说着玩的。”
她就这么跟了一路。
陈禹故意不搭理，直到找到座位坐下，他才缓缓说道：“你也知道会有人介意？”
“万一你以后遇到喜欢的人呢，你这样到处招惹男的，谁特么敢娶你？都只想玩玩你。”
陈禹说话重了点。
因为他料定，这妹子，心大的很，不会往心里去。
果然她又是笑着，还吐了吐舌头：“你不生气啦？”
“我才不结婚呢，我喜欢一个人，不求他一心一意，只要我自己喜欢就好。”
“只要互相喜欢，互相信任就好，你说是吗？”
陈禹：“你当别人小三了？”
陈婕花容失色：“去死啦。”
陈禹：“那你干嘛？绿帽奴啊。”
陈婕嘴角一扬，想到了开心的事情，眼里满是星星。
但陈禹都搬来小板凳准备听故事的时候，这娘们却不说了。
“秘密，以后我们玩的好了，我就告诉你。”
“去你丫的，想吊老子。”陈禹直接笑骂了她一句，真想一脚踹死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不过，你如果真有心事，我可以勉为其难当个树洞。”
“男人可能会背叛你伤害你，但我不会。”
陈婕听了就鹅鹅地笑：“干嘛，你不是男人吗？每天进了网吧，看我胸比看摄像头主动。”
陈禹有些纳闷，那么大，肉眼几乎是自瞄的啊，这挂想关都关不掉！
“别扯，胡说。”陈禹摆手否认。
下一秒，她就幽幽地把头探到他面前。
“那你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会娶我啊？”
“你想多了。”陈禹笑了笑，“我是想说，等我过两天有钱了，我可以收留你。”
陈婕：“当你情人？”
陈禹：“情人得再谈，女仆已经收满了，现在收坐骑。”
陈婕：“滚阿，魂淡！”
她笑的花枝乱颤，抬起手来就是一顿喵喵拳。
陈禹也格挡几下意思意思，这种攻击，聊胜于无，比柔式按摩还挠痒。
“好了，不闹了。”陈禹叫停了她，“我得赶紧做协议，我们学校校花在等我。”
陈婕明显有些不信，我们臭打游戏的也有春天？
滴滴滴滴。
是陈禹的手机响了。
打开一看，是林漱砚，头像是一个棕发卡通少女，刀剑神域的女主亚丝娜。
【陈禹哥哥，你睡觉了不？】
“那个校花催你？”陈婕问道。
陈禹一边打字回复了一个【没，在网咖。】，一边说：
”不是，这是另一个校花。”
陈婕听了之后，眼睛都要白到天上去了：“你装nm呢，你不会，把我这种水平的女孩子，都当作校花了吧？”
陈禹听了，眯着眼睛，神秘兮兮地说：“敢赌吗？这俩，如假包换都是顶级校花，我现在就叫出来给你看看。”
“你叫出来莫，赌什么？”陈婕眉飞色舞，胜券在握就像闪击波兰的阿道夫。
哥们，也不看看时间？凌晨快一点了，叫两个校花出来？
你特么是谁啊？颜值达到读者平均水平了没？
“要是我输了，随你。”
“如果我赢了，你让我摸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