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玄天功之秘，量化体系
“用魂力仪。”林陌指着图纸说，“它可以精确测量魂力的大小，将魂力等级细化为更具体的数值。这样，就可以更科学地评估魂师的实力和潜力。”
“这……”赵长老的脸上，露出了犹豫的神色。
“赵长老，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林陌的声音，变得柔和了一些，“你担心，这样做会颠覆唐门的传统。”
“难道不是吗？”赵长老反问。
“传统，是需要传承的。但传承，不等于守旧。”林陌的声音，掷地有声，“如果我们一味地抱着老祖宗的东西不放，唐门迟早会走向灭亡。”
“可是……”赵长老还是有些犹豫。
“赵长老！”林陌的声音，突然变得激昂起来，“你难道不想看到唐门复兴吗？你难道不想看到唐门，重新成为大陆第一宗门吗？”
赵长老的身体，猛地一震。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一丝渴望，一丝……希望。
“林陌！”赵长老的声音，有些颤抖，“你真的认为，这样做可以拯救唐门？”
“我不知道。”林陌摇了摇头，“但我愿意试一试。”
“好！”赵长老猛地一拍桌子，“林陌，老夫就陪你赌一把！”
“赵长老！”林陌看着赵长老，眼中充满了感激。
“不过……”赵长老话锋一转，“你的魂力仪，真的能成功吗？”
“能不能成功，试过才知道。”林陌笑了笑，眼中充满了自信。
“好！”赵长老点了点头，“老夫就等着看你的成果！”
“林陌，你在做什么？”一个尖利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
干瘦长老带着几个守旧派长老，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林陌，你竟然敢私自研究玄天功，还妄图用什么仪器来测量魂力？”干瘦长老指着林陌，厉声喝道，“你这是对唐门的亵渎！”
“亵渎？”林陌冷笑，“干瘦长老，你口口声声说要维护唐门的传统，可你为唐门做过什么？”
“你……”干瘦长老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唐门之所以衰落，就是因为你们这些守旧派的存在！”林陌的声音，越来越高亢，“你们抱着老祖宗的东西不放，不思进取，这才导致了唐门的衰败！”
“你胡说！”干瘦长老怒吼，“唐门是绝对不会允许你这样做的！”
“是吗？”林陌冷冷地看着他，“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林陌，你太狂妄了！”一个守旧派长老怒斥道，“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改变唐门？”
“就凭我比你们更了解唐门！”林陌的声音，斩钉截铁，“就凭我比你们，更希望唐门复兴！”
“你……”守旧派长老们气得浑身发抖。
“好了，都别吵了！”赵长老一声怒喝，制止了这场争吵，“林陌，你的魂力仪，什么时候可以完成？”
“给我一个月时间。”林陌自信地回答。
“一个月？”干瘦长老冷笑，“好，老夫就给你一个月时间！如果你不能成功，就立刻滚出唐门！”
“一言为定！”林陌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哼！”干瘦长老拂袖而去。
守旧派长老们也跟着离开了藏书阁。
“林陌，你真的有把握吗？”唐月担忧地看着林陌。
“放心吧。”林陌对她笑了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转过身，重新拿起笔，继续绘制魂力仪的图纸。
窗外，阳光正好。
唐月凝视着林陌，阳光将他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
第二天，晨曦初透，薄雾未散，唐门议事厅内已是气氛凝重。
“开办理工学院？简直胡闹！”干瘦长老一掌拍在紫檀木桌上，茶盏震得叮当作响，“唐门自古以暗器立足，何须那些奇技淫巧？”
林陌立于堂中，脊背挺直：“时代变了，干瘦长老。固步自封，只会让唐门走向末路。”
“放肆！”干瘦长老怒目圆睁，“你这是质疑先祖的智慧？”
“不敢。”林陌垂首，语气却不卑不亢，“先祖的智慧，在于创新。若他们活在今日，定也会顺应时势，推陈出新。”
“巧言令色！”另一位守旧派长老斥道，“魂导器乃是外道，岂能与我唐门正统暗器相提并论？”
“外道？”林陌嗤笑，“魂导器也好，暗器也罢，不过是工具。能杀敌，能强身，便是正道。”
“你！”那长老气结，指着林陌的手指微微颤抖。
赵长老端坐一旁，浓眉紧锁，始终一言不发。他虽支持林陌的魂力仪，但对这理工学院的构想，仍存疑虑。
“诸位。”林陌环视四周，声音沉稳，“如今魂导器发展迅猛，已非昔日可比。若唐门仍抱着暗器不放，迟早会被时代淘汰。”
“危言耸听！”干瘦长老冷哼，“我唐门暗器，岂是那些铁疙瘩能比的？”
“干瘦长老，可敢与我打个赌？”林陌嘴角微扬。
“赌什么？”干瘦长老眯起眼睛。
“就赌这理工学院，能否培养出超越传统弟子的英才。”林陌目光灼灼，“若我输了，任凭处置。若我赢了……”
“如何？”
“请诸位长老，全力支持理工学院的建设。”
干瘦长老捋着胡须，眼中精光闪烁：“好，老夫就与你赌了！”
“且慢。”赵长老终于开口，“此事关系重大，还需从长计议。”
“赵长老，时不我待。”林陌看向赵长老，目光恳切，“如今史莱克学院步步紧逼，唐门已无退路。”
赵长老沉默片刻，缓缓点头：“也罢。林陌，我便信你一次。但你须记住，若有差池，我必不轻饶。”
“多谢赵长老。”林陌躬身行礼。
“哼，希望你别后悔。”干瘦长老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其余长老也陆续离开，议事厅内只剩下林陌和赵长老二人。
“林陌，你这理工学院，打算如何运作？”赵长老问道。
“禀长老，我计划将学院分为暗器系和魂导系。”林陌娓娓道来，“暗器系，主修传统暗器，并加以改良。魂导系，则学习魂导器原理，并尝试与暗器结合。”
“哦？”赵长老略感意外，“你竟想将两者结合？”
“没错。”林陌点头，“暗器精巧，魂导器威力巨大。若能取长补短，必能创造出更强大的武器。”
“想法不错，但实施起来，恐怕不易。”赵长老沉吟道。
“所以，我们需要人才。”林陌目光坚定，“既懂暗器，又懂魂导器的复合型人才。”
“这……”赵长老面露难色，“这样的人才，可不好找。”
“所以，我们要自己培养。”林陌的声音，掷地有声，“从零开始，培养一批真正属于唐门的新生力量。”
“谈何容易。”赵长老叹息。
“事在人为。”林陌走到窗边，望着远山，“唐门已经沉寂太久了，是时候，让它重新焕发光彩了。”
赵长老看着林陌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去准备招生吧。”赵长老沉声道。
林陌转身，眼神锐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