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双穿古代,前夫哥求别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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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揭穿谎言

江若清深呼一口气,她懂了,林昭言和周璟玄是一伙的,她极力让大夫给自己诊治,是想……检查自己是否失了贞洁?

若是那位大夫医术真的高明,自己的谎言岂非被戳破了?那怎么办?

可自己也没法拒绝了。

在惊疑中,江若清被领去了临水堂的偏殿,夏婉也很快来到临水堂。

夏婉背着药箱赶来,江若清面色隐隐变得苍白。

不知为何,她忽然觉得十分难受,胃里一阵翻涌,隐隐想要作呕。

在众目睽睽之下,江若清不情不愿地伸出了手,夏婉瞥了林昭言一眼,开始替江若清诊脉。

周璟玄独自待在临水堂外,百无聊赖地扒拉着墙边野花,气定神闲。

而屋内,夏婉沉吟片刻,一时间没有开口,神色并未又任何变化。

江夫人不免心急,见屋中皆是女眷,她便斟酌着开口,“夏大夫,清儿她的身子可有异常啊?”

“什么异常?”林昭言佯装不解地问。

夏婉蹙了蹙眉毛,紧抿着唇。

江若清张了张嘴,才想开口,便恶心得俯身干呕了一阵,怎么也止不住呕吐感。

她惶恐地捂住了嘴,神色慌张。

周王妃被吓懵了,心中直道不好,这这这不会,是那日中秋宴上,江若清被周璟玄轻薄,从而……

“不瞒大夫,我家清儿自从上月便身体不适,可能是有喜了?”江夫人见江若清这副样子,不禁忐忑地开口。

夏婉“啊”了一声,神色疑惑,“江小姐还是完璧之身,何来有喜一说?”

“完璧之身?”周王妃蹙眉,更加糊涂了。

“江小姐还是闺中女儿,自然是完璧之身啊。”林昭言附和,“江夫人是担忧得乱了分寸。”

江夫人也诧异地看向江若清,那日中秋宴是江若清哭哭闹闹地说被轻薄了,怎么会是……

江若清哑口无言,神情慌乱,“我……”

见她这个反应,周王妃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她冷笑,“腾”地一声站了起来,“原来江二姑娘竟是胡说,竟然还诓骗了我这般久!”

“清儿,世子殿下到底有没有轻薄你?”

“娘,我……”江若清一时哽住,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她毫无准备。

周王妃气极,“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们周王府自问从不做亏心事,对江二姑娘也是好生招待着,不想被这样戏耍,既然如此,我倒要让别人都来评评理!”

“诶,”林昭言急忙劝和,“王妃莫要心急,江大人毕竟是王妃的胞弟,这血亲间有什么不能私下解决?若是闹大了,对彼此都不好看。”

周王妃十分听劝,重又坐了下来,她本就是情急所言,也不想闹得没有余地。

“我军中的同僚们也该来了,我还得去瞧瞧,先行告退了。”

林昭言说罢,带着夏婉轻飘飘走掉,不留功与名。

没了外人,恐怕周王妃更放得开手脚。

出了临水堂,林昭言好奇地问夏婉,“把脉真能诊出女子是否为完璧之身?”

夏婉眨了眨眼。

周璟玄慢悠悠地朝两人走来,为她解答,“不能。”

“那你整这么一出戏……”

“自然是为了诈她。”周璟玄冷着脸,从容淡定,“她什么都不懂,旁人唬住她,她便慌了。”

夏婉颔首,“好在未辱将军之命,对了……世子身上的鱼腥草味,还真是独特。”

“只要能让江若清恶心,什么味都好。”

林昭言嘴角扬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几乎让人察觉不到。

夏婉告退,临水堂外只剩下林昭言和周璟玄两人。

“先离开这儿吧。”林昭言说罢,便欲往宫道上走去。

“将军怕不是忘了,我们可是要避嫌的。”周璟玄幽幽开口。

这个词是这么用么?林昭言愣了一瞬,但是想不出怎么反驳。

“往小路走吧。”周璟玄邀约。

但这样,是不是会惹来误会?

周璟玄才要改口,便听见林昭言干脆答应,“可以。”

两人往东侧林边的鹅卵石路上走着,并肩而行,距离极近。

周璟玄下意识放轻了呼吸,全部注意放在身畔的林昭言身上。

而林昭言心无旁骛,只是在思索着江若清的事情。

“你手上那只耳坠,是江若清的么?”林昭言倒是不知周璟玄从哪里掏出来的,这耳坠竟然让江若清方寸大乱。

“是,是那日中秋宴,我从地上捡到的。”周璟玄伸手至林昭言面前,掌心里躺着一只玉兰花耳坠。

周璟玄严肃道,“这玉是羊脂玉,成色上佳,贵重无比且十分稀有,不是小小江府的小姐有机会得到的。”

“她好似很宝贝这耳坠,却又不敢让江夫人知道耳坠的存在,估摸着是有人送给她、或者交易所得,且对方的身份不宜让他人知晓。”林昭言分析道。

“不错,”周璟玄收好耳坠,“我会派人去查查这耳坠的来历。”

“只是恐怕难以查到。”林昭言摇头,“先试试吧。”

“今夜多谢将军陪我唱这出戏了,”周璟玄扬唇,假模假样地拱手,十分调皮,“周某感激。”

林昭言有样还样,“不敢不敢,只当是还世子的人情罢了。”

两人在鹅卵石路的尽头分开,林昭言朝清风台而去,周璟玄等了片刻,才跟了过去。

林昭言被宫人引至坐席,周围尽是些她不认识的官员,一见到她脸上便堆起了笑,满嘴的客套,喋喋不休。

头疼……穿越就穿越,为什么不给她点记忆?

好在林昭言许久未回京,也素来孤僻,没同什么人打过交道,故而他们也会自报家门。

从礼部到吏部,从尚书到侍郎,林昭言一一见过,洗尘宴还未开始,她便已经坐不住了。

虽然前世应酬也多,但她可不用顾忌太多,今时不同往日,须谨慎才好。

“林大人,”李衔瑾拱手,挂着浅浅的笑容,如明月清风,“若是累了,不妨我们先落座吧?”

林昭言松了口气,也扬唇,“好啊,请。”

“请。”两人座位相邻,也不知是否是有意为之。

李羡瑜坐在两人斜对方,眉目带笑,满意十分,“真好啊,看来哥哥拿下将军,指日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