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奔前我重生了,转嫁死对头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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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弟25章 卖身葬“父”

宁姝满脸写着不服气,却又不敢违逆长辈,显得既委屈又无奈。她低垂着小巧的脑袋,紧闭双唇,默不作声。

只是悄悄伸出一只细嫩的小手,轻轻拽了拽徐子固的衣袖,幅度轻微地摇晃着,满脸的委屈之色。

适才还对旧日的恋人挥拳猛踢,此刻转向丈夫却尽显撒娇之态。这转换之间的自如。

令徐子固觉得她无比可爱,令人心动。

“世子妃情感深厚,难以忍受他人对兄长不敬之词,她是一个至情至性的女子。这并无不妥。”徐子固温柔地握住了宁姝的小手,沉稳而体贴地守护着她,最后一句话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之意:

“她如今是我端王府的人,他人无权干涉。宁大人,你的行为已越界。”

宁庆隆万万没想到徐子固竟然如此纵容宁姝。

他之所以惩罚宁姝,本是为了讨好薛绍胤,为了薛绍胤那位即将归来的父亲。

但他却忘记了,现在的宁姝,已不再是那个他可以随意处罚的人。

“世子所言极是,姝儿素日在府中,我对其管教素来严谨,一时间难免习惯成自然……”宁庆隆谦卑地道歉,急忙转移了话题:

“速速传唤大夫,为薛贤侄精心疗伤。”

薛绍胤对宁姝的怨恨深入骨髓,然而在这关键时刻,他自然不会反驳宁姝的言辞。与其暴露他们私下相会的秘密,不如忍受一顿痛打。

“时辰渐晚,用餐的时刻已到。世子,姝儿,一同前往前厅用膳吧。”宁庆隆试图缓和现场的紧张气氛。

宁姝并未再言他,轻轻牵着徐子固的手,一同步入了前厅。

唯有宁婕心中暗潮汹涌,嫉妒与怨恨交织。

宁姝分明就是粗鲁无礼,肆意伤人,却偏偏得到世子的特殊关照。

她誓要取代宁姝,成为众星捧月的焦点。

……

归途上,宁姝紧紧抱着手中的嫁妆盒子,心情愉悦至极。

行至王府门前。

只见门庭若市,一副担架横陈,上面躺着一个衣着华丽的贵公子。一位身着官袍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口,面上流露出委屈与愤懑。

徐珩远邀请他入府,但他执意不肯,故意大声喧哗:“我绝不进去!徐子固必须出来向我儿道歉,我哪敢踏足府内?我担心徐子固会连我一起惩戒!”

周围的百姓纷纷驻足,远远地围观这场热闹。

徐珩远表面上显得颇为为难,实则心中窃喜:

“邹大人,您先请进内稍候。舍弟此刻不在府中,待他归来,我定会让他向令郎致歉。您放心,有我在,绝不允许他肆意妄为。”

“大公子,您真是位明理之士。若世子能有您的一半度量……又怎会沦为京城的灾星呢!”邹尚书长叹一声,摆出一副受害者的苦相。

“邹大人,切勿如此言重,家弟年幼无知,尚存童稚之心……”徐珩远虚情假意地谦逊了一番。

周围的民众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场面热闹非凡。

“徐家的大公子风度翩翩,彬彬有礼,可惜并非端王府的继承人。”

“那刑部尚书的公子,怎会卧于担架上?”

“传闻上月有个卖身葬父的女子,邹公子出于仁心相救,而这纨绔世子却横加阻挠,强行夺走女子,还把邹公子打伤了!邹大人昨日刚返京城,便立刻前来讨要说法!”

“那卖身葬父的女子,真是命运多舛,落入这般恶霸之手……”

车厢内,宁姝的目光逐渐冷却,坐在她对面的徐子固,明显感受到了那如秋日寒霜般的视线,一层层笼罩而来。

徐子固并未解释,保持着沉默。

世人的误解如潮水般汹涌,若宁姝早日与他划清界限,倒也能免却他许多烦扰。

然而紧接着,徐子固意料之外的举动出现了。

宁姝掀开车帘,目光扫过府门前那对一唱一和的两人,清脆的声音响彻:

“门前是谁在此卖身葬父?真是令人同情,大哥,你可得多多施舍些银两。”

邹尚书回头,只见一个蒙面的少女正对他投来诅咒的目光,怒气冲冲地道:

“你胡言乱语些什么?谁在卖身葬父?”

“我刚刚隐约听到有人提及卖身葬父……看到这担架上的人,再瞧您一脸悲痛的表情……难道不是这么一回事吗?”宁姝一脸真挚地询问。

随她一同下车的徐子固险些在春凳上踏空,差点摔倒。

他家的世子妃,确实有些古灵精怪,令人捧腹。

“弟妹,你怎能对邹大人这般唐突呢?莫非,你没有看到邹大人的官服?怎能口出卖身这种无礼之词?”徐珩远责备道,言语中透露着不满。

宁姝昂首,神色激昂地反驳道:“兄长此言差矣,世间不知有多少忠良清廉的官员,他们洁身自好,生活简朴。难道担任官职的人,就不能贫困到卖身以葬父吗?”

“老朽我自是两袖清风,这乃老朽之子,你不妨仔细端详!”邹尚书愤怒却又无法有效反驳,只能怒指躺在担架上假昏迷的邹恒源。

宁姝目光流转,轻轻叹息,“年纪轻轻便如此……唉,实在令人感叹,邹大人,您节哀顺变。我们同乡共里,理应相互扶持,霜降,拿出一百两纹银来,助邹大人妥善安置公子的后事。原来误听为卖身葬子……实在抱歉……”

“我儿尚未离世!”邹尚书愤恨交加,手指颤抖地点着宁姝:

“你……你……这……恶毒女子!”

宁姝一脸天真地回应,“邹大人,您怎么如此言重呢?我也是一番好意啊,虽然并未帮上大忙。下次定当竭尽所能。”

“你你你……”邹尚书瞪大眼睛,气得几乎窒息,捂着胸口,脸色憋得发紫。

徐珩远见状,忙将话题拉回正题:

“二弟啊,邹尚书此行,乃是为了你强行抢夺民女,殴打邹公子一事。你速速向邹公子赔礼道歉。”

徐珩远深知徐子固的性格,他是绝不会轻易道歉的,只会更加彰显其蛮横无理,让世人更加认定他不配成为王府的继承人。

未待徐子固说话,一道寒冷却有力的女声响起来:

“我夫君不屑向他道歉。”

徐珩远惊异地望向宁姝,眉头紧蹙,“弟妹,你怎能这般鲁莽……”

“真是一丘之貉……一丘之貉!”邹尚书怒指宁姝与徐子固,面露悲痛与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