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化验
最后的商谈结果程毅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顾久茹没有答应他，也没有拒绝他，而是让他继续努力？
如果不是足够了解顾久茹，并且还和她发生了实际上的关系，程毅都要以为这是女神拒绝备胎常用话术的一种了。
不过好在，顾久茹似乎放下了心中的芥蒂，恢复到了往日的模样。
这还是让程毅很开心的。
把顾久茹送回房间，听着那熟悉的高跟鞋的声音渐渐远去，程毅也松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样，跟顾久茹的事情，总算是给了她一个交代了。
程毅紧接着又想起了心头的另一个身影。
若小灵。
如果说顾久茹是一株诱人又带着刺的红玫瑰，那若小灵就是一束灵动的白月光。
程毅当然是很纠结的，但现在自己不过是一个刚刚起步的商人，和若小灵也是八字还没一撇，自然不会考虑那么多。
刚刚和顾久茹说的，也都是出自真心。
只不过，看起来顾久茹并不是很吃这一套。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看着一片凌乱的房间，程毅微微叹了一口气。
翻开被子，床单上的红梅点点，也提醒着程毅昨晚发生了什么。
一边收拾着一片狼藉的屋子，程毅一边嘀咕。
“昨天晚上居然完全没有意识，真是可惜啊可惜。”
程毅最后把所有的痕迹都收拾了起来，保存在了一个箱子里，也算是一个纪念。
最后，程毅看着床头那瓶只剩下半瓶左右的矿泉水，陷入了沉思。
这件事情，似乎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第二天，程毅把钥匙丢给顾久茹，告诉她自己今天不去公司了。
顾久茹似乎对此并不惊讶，点了点头就直接离开了。
程毅又从4S店调了一辆车来，迅速赶往白城一家著名的科研所。
这家科研所隶属于白城大学，主要从事化学药品方面的研究。
程毅在读大学的时候，听几位学长提起过。
按理说，这样的研究所是不接受私人业务的，但程毅并没有直接说明来意，而是先表示自己想要给研究所捐款。
送上门来的财主，研究所就算再清高也不会拒之门外。
一个头发半白的老人热情地接待了程毅，一番交流之下，程毅还惊喜地得知，这位老先生还是之前白城大学的校长。
“老校长，您可真是老当益壮，都退休了还来忙着搞研究所。”程毅由衷地赞叹。
“哪里的话，我也就是闲不住，想多搞点研究。”老校长哈哈大笑。
“对了，”老校长话音一转，“程总现在主要是在做什么工作？”
程毅老老实实道：“我现在主要是做房地产，还有一些其他的产业。”
老院长脸色有些古怪：“搞房地产，怎么会忽然想来给我们化学研究所捐款。”
程毅笑道：“有两方面的原因，一是我对化学药品方面的未来很看好，未来有可能会进军这一行业。”
“至于另一方面，则是有件小事要请院长帮忙。”
程毅一边说着，一边把矿泉水瓶拿了出来。
见到程毅终于表明了来意，院长也终于放下了心，开始跟程毅详细聊了起来。
最后决定，程毅每年向研究所捐款一百万，合作成立研究项目，研究成果共享。
虽然现在研究项目还没着落，但院长拍着胸口表示，程毅这笔买卖做的绝对不亏。
程毅其实无所谓，他主要是为了那瓶矿泉水来的，投资算是顺手做的。
既然成了合作伙伴，那帮点小忙自然就是小事了。
程毅地上那半瓶矿泉水，客气道：“麻烦老校长了。”
老校长也早就是人精了，知道程毅这东西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所以亲自操刀，拿去化验。
程毅事先就低声介绍过，说这东西似乎是某种媚药，但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
有了具体的方向，化验就快很多了，半个小时之后，老校长就拿着东西和化验结果走了出来。
“程总，你这东西是从哪搞得？”老校长一脸诧异地问道。
程毅有些含糊道：“一个朋友搞来的，说是好东西。”
老校长见他不愿意多说，自然也不不多问，解释道：“这东西的技术含量还是很高的，属于顶级的媚药，在诱发欲望的同时还会让人失去主观意识。”
“国内是没有这玩意的，因为市场太小了，你那个朋友估计是从国外搞来的，应该还不便宜。”
听到老校长这么说，程毅心中也有了底。
一番道谢之后，程毅离开了研究所。
但他没有回公司，反而是找了一家清雅的茶室，要了单独的一个房间，然后给杨露打去了电话。
“程总，有什么事吗？”
“嗯，有一些事情找你，你来中山路的轻舟茶室吧。”
片刻之后，杨露来到了程毅的面前。
杨露一眼就看到了程毅面前摆放的那瓶矿泉水，顿时苦笑不已。
在接到电话的时候，她就觉得有些不对，但还是抱着一丝侥幸。
现在看到那瓶熟悉的矿泉水，知道自己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来，尝尝这里的龙井茶，据说在整个白城都很有名。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喝。”
程毅一边说着，一边给杨露倒了一杯刚泡好的茶。
茶香四溢，杨露也缓缓坐到了程毅的面前。
“程总说笑了，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是第一次享受这种东西。”
程毅摇了摇头：“我确实是第一次。好了，你也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找你。”
杨露喝了一口茶，定定地看着程毅。
“这个东西，你应该是没有能力弄到的，所以是有人交给你的，对吧？”程毅缓缓问道。
杨露笑了笑，风情万种道：“程总倒是好手段，但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乖乖地把什么都告诉你呢？”
程毅耸了耸肩：“那倒是没有。其实我叫你过来，主要是更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杨露一愣：“程总指的是什么？我为什么会背叛你？”
程毅摇了摇头：“是你为什么愿意为了背后的人或者利益，做出牺牲这么大事情。”
杨露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