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4章 列车上的开端
就这样走了,我离开了家,我离开了我的爱人,说实话还以为真的会在那个地方平平淡淡的出生,平平淡淡的结束,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呢
还记得母亲时常在我耳边唠叨着,人这一生能够一直平平淡淡的过日子才是最幸福的。
但尽管如此,现如今还是少年的我又怎肯善罢甘休呢?
虽然很不想这么说,但是母亲那时常的唠叨我总会忘在脑后,可能是年龄上的差距吧,总使得我俩难以站在对方处思索考量。
其实平下心来想一想就能记起小时的那个课题——将心比心
打断墨继续写做日记思绪的是列车服务员推着小推车的吱呀声与他那甜美的问候声。
“您好先生,请问您需要点什么吗?我们的饮品有牛奶,苹果汁,还有梨汁,如果您有酒票的话,我们这还有我们的列车特色,皮诺鸡尾酒这也是我的个人推荐,毕竟坐这班皮诺号列车当然不得不品这皮诺鸡尾酒啦~”
“当然除此之外,我们还准备了些果干肉铺和一些预制饭菜,您看您需要哪些?”
“既然如此那就来一杯皮诺鸡尾酒吧,再来份猪肉铺,记得拿好一点点的,别拿那种掺了家禽肉的。”
所谓的猪肉脯却是用鸡肉做的墨表示已经司空见惯了。
随着墨都话语的还有一张张的人情世故,毕竟想要好些的东西对于现在的帝国而言没点人情世故你根本就不配拥有。
话说已经打多久了?好一阵子了吧?不过打仗打的确实是让自家的农产品小赚了一笔,没过多久就等到了史密斯专员的到来打破这份好不容易的宁静。
随着列车服务员推着小车吱呀吱呀地走后,没过多久墨面前的小桌板就亮起了黄灯。
虽说是墨第一次乘坐列车对着面前的景象颇显惊奇,但也不太好像个没有教养的人似的去四处摸索。
当然墨没有说的是刚刚就有几个小孩子因为在火车上四处乱窜被车上的警察罚了四百块钱,现在那两个个中产父母正对着自己孩子用眼神火力输出,毕竟大吵大闹的被抓到也得被罚钱。
“你是第一次坐吗?其实当初第一次坐的时候我也像你这样坐立难安,看着新奇的玩意却不能像小孩子似的撒欢。
这样的感觉确实很不好受,致使我现在都还记得当初那就像被绳子牢牢束缚住的感觉。”
男生似乎是看出来了墨身上那用好奇化作为鸟被教养化做的牢笼死死死困住的感觉,即使鸟扑腾的再厉害也撞不坏这个牢笼始终飞不出去的感觉。
这男生的标准式笑容让我感觉很伪,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厌恶感。
我看着面前的男人,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透过轻薄衣物的白哲皮肤,年龄看起来不怎么大的样子也许这白哲皮肤也算上了功劳,除此之外就是那华丽且轻薄的衣裳与那只流行于富商与贵族之间奠定身份的扳戒。
是白灰色的杂石,非贵族的象征,记得家里早年间也有一颗,就是不知道后面到哪去了,也许应该在床底下找找?
算了,关于这个还是下次再说吧~
“嗯,确实是第一次,也希望不会是最后一次。”
兄弟刚刚好像看到你看了我扳指一眼,这么说来你是做什么买卖的?话说你也是觉得戴着难受所以没戴吗?
男生心里明白,如果一个年轻人能了解这么一些无聊的知识要么就是贵族,要么就是传承性的富商,要么就是能力足以名声四起的天才大概也就这些范围内了。
“我嘛?当个大头兵送死的”
“哈哈哈,兄弟你可真幽默普通大头兵可坐不起这个列车。”
受父亲的恩泽,顺带的也把自己的打算当做路上的谈资聊了出来。
“你打算把底层军官的位置卖了?虽说战场上凶残但死的更多的是大头兵吧,你这底层军官好歹是军官啊,要是一个大败你被抓了活的概率可比普通士兵高多了。”
“这帝国赢面并不高,我大后方都有点开始资源吃紧了,到时候一场大败对于军官与否只不过是早死晚死的区别罢了,还不如卖了随便受些伤挣个现成的。”
“别等到时候军功没拿多少,官没升多高人就没了,我可是有家庭的人,我得为家人考虑。”
“兄弟提醒你一下下你说话还是稍微注意点的好,买卖这位置的事我也听过,不过正是因为打仗不理想这种产业都逃不了被帝国打击捞钱支援前线,到时如果兄弟你沾上了……”
其实男生一开始所谓的输赢论墨心中是不怯的战争的输赢就是在赌运气罢了,毕竟又不是他在指挥战斗,但是后面说的打击非法买卖事业却让墨不得不慎重了。
“谢谢提醒,男生的这些话无疑是在墨的心里掀起来了一阵风暴,在较为封闭的乡镇中所做出的决定是否还适用于当下呢?
话说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
“男生用着手指指了指自己。我啊?就一个卖吃的的。,”
墨当然知道他在这时刻故弄玄虚试探性的发言一定是看上自己什么了,毕竟一个推车走卒大街上行卖的小贩可上不了这辆列车,可坐不到自己面前。
“那生意挺不错的吧?”
“还过活的去,话说我看你也挺需要钱的,我和一些人做点军队方面的生意,如果你想要获得些战场杀敌之外的收获就记得找我,说着就将一张拓印好的名片从口袋翻出放在了桌上。”
举起了名片狐疑的看了对面男生几眼便,看他也不嫌尴尬的样子便默默的揣进了兜兜,也许这就是商人能赚到钱的原因吧。
这件事我确实需要考虑一下,不过无论如何到那后我都会给你答复的。
吃晚饭的时候墨趁着晚上的黑暗偷偷看着对面的男生。
其实如果抛开那种莫名的感觉不谈,抛开那种令人反感的性格不说,如果只是像现在这样单单看着他在这餐桌上安安静静的吃饭那么确实挺有趣的,如果那些都抛开不想的话。
那微弱的咀嚼声对我来说,让本来已经足够的有趣到达了更高的巅峰,甚至是已经足够有趣的溢了出来,当然我是有家室的,不过我只是欣赏艺术而已,这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