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不明武装
五女在山中转了数日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山洞，但是她们意外发现了几个补给点，补充了不少东西，其中一个装备让众女惊呼，这是一个火焰枪。
火焰枪，或称喷火器、火焰喷射器，是一种用来喷射长距离可控火焰的装置。火焰喷射器分为两大类：第一类会发射出一道燃烧中的可燃液体；第二类会发射出燃烧中的气体。
大部分的军用火焰喷射器会使用流质燃剂；但商用的火焰喷射器则主要使用较安全的高压丙烷及天然气作燃料。火焰喷射器多用于军事及其它一些需要有受控火焰的方面，例如甘蔗园及土地管理中。火焰喷射器既可设计为用人员携带，也可以装置于车船中。
冼玉羽在苍源河边看见了啸天石，突然想起河对岸的老蛇洞，五女过了河后，路接近野路，石径上几乎都是青苔和落叶，毒蛇很可能就藏在落叶下面。一旦被咬，无任何救援；沿途可能遭遇落石，更何况，这条路绝不会有任何人经过。
曾有大量当地人称见过鸡冠蛇，多人描述的鸡冠蛇具有统一的外观特征：身体颜色多样，但多见为淡黄色、金黄色，头上有肉状凸起，似鸡冠，但也没有鸡冠那么红，移动速度很快导致人们误以为此蛇会飞。并且此蛇在群居的蛇窝中会发出类似母鸡叫声的“咯咯咯”的声音，故又被当地人称为“鸡叫蛇”。
因此蛇剧毒，咬人后中者均死亡，故当地几个村落将薪材集中起来将整个小丘团团包围后烧山，烧死了大量的所谓“鸡冠蛇”。亲历此事件的当事人现依然健在。但由于证据不足，也不能判定该地这种蛇类是不是传说中的鸡冠蛇。不过，当地零星的群众反映此蛇确实存在，很多人将此蛇神秘化。
五女低估了这条恐怖路径，看到有路就一直往前走了。由于没有带够水，也没带食物。几近迷路，神疲力竭，虽然看到布满青苔落叶的石径猜想会有毒蛇出没，但是其中的险况也令人毛骨悚然！
这个蛇洞的洞口位于干半山腰石壁上，洞前是一个缓坡。洞口高约宽约一丈。因为害怕，人们从未进入这个山洞探访过，所以至今不知道蛇洞究竟有大。
这个洞原本是个无名洞，因为洞里一直生活着一窝蛇，所以当地人就称这个洞为“老蛇洞”。乱苍山上的植被覆盖率很高，空气湿度也比较大，所以蛇类动物就有很多。秋季，气温逐渐降低，蛇类这个时候就会多出去遛遛弯，吸收阳光的能量，以维持自身的体温。这是因为冬眠的时候没法吃的东西，但是身体还是会有消耗，所以在冬眠之前，高低得把肚子填饱。
不然睡着睡着饿死了可就太扯了。虽然这样的事情听上去让人哭笑不得，但实际上还真有三分之一的蛇睡着睡着就噶了。所以在准备冬眠前，蛇会四处找吃的补充体能，为过冬攒足能量。
当然，蛇没法在冬天的时候维持自己的体温，如果洞里面实在是太冷了，外面又恰好有太阳，蛇就会找个暖和的天出来晒一晒，暖和一下身子。
这个洞里的蛇平时不出来，但每年一到了冬季出太阳的时候，数十上百条蛇就会爬出山洞晒太阳。但是蛇不会爬太远，只在洞口几十米半径内活动。它们一听到周围的响动，这些蛇就会争先恐后地爬回山洞，一时间便将洞口挤得满满的。
五女近距离看老蛇洞，其上方有一个洞，下方还有一个洞。最大的岔洞，经过有一个熬硝的据点，从地上发黑的迹象看来，这水并非地下水。徒手攀爬是凌花的长项，这里需要绳降，干透的绳子发出奇怪的声音。这时候空气中出现微粒，再次发现硝坑。前方是一条深沟，凌花找到通向深沟的入口，继续下行，随后开始攀爬。
绳降大约四十米，到达坑底，没有出口，凌花只能沿着绳子上升返回。显然这是一条熬硝的路，可以想象当年的人们背着背篓负重前行的景象。
回来的路上，平台上再见人间烟火。凌花仍然不放过每一个可能找到洞道的岔洞。返回岔洞大厅，再往坍塌的方向上寻找洞道，她无功而返。在回来的路上认真寻找，然而没有找到一切和蛇有关的信息。
冼玉羽看着硝坑说：“硝通常指的是硝石、朴硝、芒硝等矿物盐的统称。硝石又称焰硝、钾硝石等。无色、白色或灰色结晶状，有玻璃光泽。可用于配制孔雀绿釉。还可用作五彩、粉彩的颜料。制造火药的原料之一。白色粉末，易溶于水，加热到334°C即分解放出氧。工业上是制造火柴、烟火药、黑火药、玻璃的原料和食品防腐剂等。朴硝，白色透明晶体，主要成分是硝酸钠，可鞣制皮革，俗称皮硝。芒硝，无色晶体，主要成分是硫酸钠，可作化工原料或药材。
硝酸钾是强氧化剂，与有机物接触能引起燃烧和爆炸，并发生有毒和刺激性气味。因此硝酸钾应储存于阴凉干燥处，远离火种、热源。切忌与还原剂、酸类、易（可）燃物、金属粉末共储混运，在这里经开采和富集可直接制得硝酸钾。”
凌花说：“我知道这里为什么没有人会轻易来，一是‘老蛇洞’骇人传说，二是火药司的原料重地。”
姚丽娜说：“看来只有这个解释合理。”
赵西玲说：“这里也不是个理想的地方，我们还要继续找合适的地方落脚。”
冼玉羽说：“我还知道一个地方，但是那里不干净。”
“是什么地方？”赵西玲问冼玉羽。
冼玉羽说：“神龙教以前关‘肉票’的地方，后来被遗弃了。”
“你带我们去看看。”赵西玲对冼玉羽说。
冼玉羽看了看凌花说：“那个‘秧子’洞距离这里不远，不用一个时辰就能够到达。”
凌花理了理头发说：“我带路！”
“秧子洞”这个不起眼的山洞，外面看似很平常，却是有三个出入洞口“蜂巢”洞穴，里面是“”别有洞天。
横断面较大而长度较短的水平坑道中，有大小硐室十多个。有关押肉票的“秧子”硐室；有安装各种设备、机器的硐室；有存放材料和工具的硐室；或作其他专门用途的硐室，如厨房、藏库、休息室等。
硐室的间距在曲线段不超过五米，在直线段不超过十米。硐室的高度不小于两米，深度和宽度均不小于三米。硐室有明显的标志，并保持干净、无障碍物。
赵西玲说：“这个地方不错，我们就在这里落脚。”
“是，队长！”众女答道。
众人把物资搬进秧子洞后，雪花纷纷扬扬地从天空中飘落，如同无数洁白的小精灵，轻盈地降落在孤岛上。
雪花落在树枝上，树枝仿佛被披上了一层银装，晶莹剔透；落在山顶上，山顶变得一片洁白，宛如童话世界中的场景。
山谷间，雾气弥漫，如同潮水般涌动，有的山峰从雾气中悄然探出头来，像漂浮在海上的孤岛。
雾气沿着崖壁缓缓升腾，一会儿淹没了山峰，形成了波澜壮阔的云海。眺望远方，山峰都披上了薄薄的白纱，仿佛蜿蜒的白色卧龙。
雪花在空中轻盈飞舞，悠然飘落，山峰、树冠都积上了一层薄薄的雪花，满目银装素裹、玉树琼花。树枝上挂满了雾凇，毛茸茸、亮晶晶的，就像珊瑚一样，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风止时，云海波平浪静，浩瀚无垠，峰尖浮海，犹如银色孤岛；风起时，银浪翻滚，波涛涌动，惊涛裂岸。有时云海漫过山崖，如同瀑布飞泄，白练垂空。
蓝天白云之下，松针晶莹剔透，雾凇、云海、佛光齐现。整个孤岛仿佛变成了一个仙境般的世界。雪山之巅，白云缭绕，远处群山连绵起伏，似波浪迭起的巨浪；近处则是茫茫林海，一片苍翠。雪花，像洁白的小精灵，跳着欢快的集体舞。
五女在硐室里烤火，覃有容说：“这里冬暖夏凉，空气流通，是个不错的落脚点。”
冼玉羽说：“我查看了，这个硐室容积有万立方米，住进一两千人不是问题。”
赵西玲说：“神龙教在这里经营数年，这个巨大的硐室不知道用了多少人工？”
凌花含着眼泪说：“当年我父亲和哥哥以及很多乡亲们，他们就累死在这里。”
冼玉羽说：“这里原来是神龙教的迷窟，后来神龙教总坛搬至乱苍山就改为‘秧子洞’了，虽然我与凌花在这里生活过一段时间，但是直到现在我才窥其全貌。”
赵西玲问覃有容：“我们的粮食还有多少？”
覃有容说：“吃到春天都够了，就是没有肉和蔬菜了。”
冼玉羽说：“我们可以去打野猪。”
凌花说：“我陪你去。”
“行，带上狙击枪。”冼玉羽说。
“我们都去，正好可以拉练。”赵西玲说。
“好吧！”覃有容说。
半日后，五女抬回一头大野猪，这头野猪足够众女过冬的。
后半夜，赵西玲起来上洗手间，忽然东面洞口传来枪声，她返回卧室拿起枪支和弓弩，并迅速穿好“龙鳞甲”。
冼玉羽花容失色地对赵西玲说：“队长，麻烦了，咱们被无名武装包围了，这不是演习。”
赵西玲问冼玉羽：“玉羽，咱们的防爆门能够起到防护作用吗？”
冼玉羽说：“普通手雷奈何不了它，但是集束手榴弹就难说了。”
“咱们是孤军，没有后援，只能背水一战。”赵西玲说。
这时覃有容气喘吁吁地赶来说：“我已经发出求救信号，但是最快救援人员也得明天中午赶来。”
赵西玲看了看四女说：“是鱼死还是网破，就看我们自己了。”
凌花说：“姊妹齐心。”
“其利断金！”众女碰拳说。
“记住，这不是演习！”赵西玲说。
“明白！”众女答道。
不明武装炸开防爆门，投掷烟雾弹进入硐室，五女戴上防毒面具自卫还击，最后被迫退入藏库。
藏库铸铁大门厚约半米，重二十余吨，几吨重的黑火药炸弹也不能将它损坏。钢门由于很容易地用乙炔切割开，与钢门相比，大型铸铁门对乙炔的抵抗力更强。
这里的墙板是使用特殊混凝土进行模塑，与建筑中使用的普通混凝土不同。由于藏库的混凝土非常厚，不能浇筑，所以混凝土的稠度通过其“坍落度”来衡量，拱顶混凝土零坍塌。它也可以非常快速地固化，仅在6~12小时内固化，而不是大多数混凝土所需的三到四天。
将增加强度的钢筋放入特殊混凝土混合物中，模具振动数小时，振动使材料沉淀并消除气泡。对混凝土边缘进行平滑处理，等待混凝土固化，最后将墙板从模具中取出并放在卡车上，以便运输到施工现场。
库门通常是由特殊混凝土模制而成，完整的拱顶板墙板，库门和锁组件被运输到金库施工现场。藏库制造商的工人将这些组件放置在指定位置，并将它们焊接在一起。
冼玉羽对赵西玲说：“这是一个金汤的‘棺材’。”
赵西玲笑着说：“我们姐妹黄泉路上不寂寞。”
姚丽娜说：“没有粮食和水，咱们坚持不了几天。”
凌花说：“我够本了，干死他们五个。”
覃有容说：“我干死三个。”
赵西玲说：“我与冼玉羽干死六个。”
三日后，覃有容已经饿得头昏眼花，她抱着姚丽娜昏昏欲睡，突然冼玉羽蹦了起来。
覃有容有气无力地说：“你诈尸啊！”
冼玉羽说：“我想起来了，藏库里有‘水门’，我们几个可以从水门出去。”
赵西玲看了看四周冰冷的墙壁问：“水门在哪里？”
冼玉羽说：“在库中库，这个藏库从外面爆破不易，但是从里面爆破轻而易举就能够打开水门，但是我们没有炸药。”
覃有容扔过一个袋子问冼玉羽：“这些炸药够不够？”
冼玉羽打开袋子后高兴地说：“够了！”
“你若引爆炸药，那我们躲在哪里？”覃有容问冼玉羽。
冼玉羽说：“把炸药扔进库中可不会炸到我们。”
“那好，你炸吧！”赵西玲说。
冼玉羽打开库中库门，把炸药安放好，点燃引线迅速关好库门，只听得一声闷响，一股冷风飘进藏库。
赵西玲看了看通道果断地说：“走！”
五女打开战术手电在通道中跪趴前行，不久到了通道尽头，这个竖井中有爬梯，爬梯直通井口。
凌花率先攀爬上井口，打开井盖时落下许多积雪。
逃出生天的五女喜极而泣，她们现在要做的是补充体能，填饱肚子是第一要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