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从命令落魄大小姐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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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你是我重要的人

为观月真优默哀三秒。

这孩子一直在她姐姐怒火边缘试探,还乐此不疲,只可惜了那挺翘,估计会更翘吧。

后藤胜回复一个“好的”,把手机充电线接上,去厨房做饭。

叮!

早餐刚做熟,玄关处响起门铃声。

“这么快?来了!”

后藤胜对门外喊了一声,关上电热锅开关,去玄关开门。

站在门外的是一身便装的观月铃。

短衫加上及膝长裙,但束起了高马尾,露出白皙无垢的脖颈。

胸似乎又长了点。

“观月同学,人到成年,还会二次发育吗?”后藤胜忍不住问。

“哈?”观月铃脸色惊诧了下,想到最近上身的小衣越来越紧,“会吧,因人而异。”

“你二次发育了哦。”

“……变态!”观月铃红了脸,骂了句。

不感到生气,反而有一股“原来他一直看着我”的小庆幸在心头荡漾。

但不能这样纵容他,这次说发育,那下次说什么?

要给他个教训!

观月铃决定五分钟不搭理后藤胜。

结果。

“等我会儿,我吃完早饭就出发。”

后藤胜说完,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淡蓝色女士拖鞋,交给观月铃,自己则去厨房简单洗了洗手,拿起碗筷吃早餐。

刚决定“五分钟不搭理他”的观月铃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他盛汤吃面,也不跟自己说话,心头升起一股无名之火。

说不清这股火气从哪来,但原本精心计划的“小教训”就这么泡汤,心里很不得劲。

后藤胜喜滋滋地喝汤,筷子挑起荞麦面。

这味噌汤味道果然好,自从获得「美味的味噌汤」技能,这汤成为每日早餐必备。

余光偶然朝玄关瞥了一眼,观月铃正在目不转睛盯着他。

后藤胜嚼了嚼口中的面,咽下去,说道:

“你要吃点吗?知道你来,我特意多做了一点。”

“……我吃。”

“我去给你盛。”

后藤胜起身去厨房盛汤和面。

他其实也想让观月铃尝尝自己的厨艺,如果能被夸奖,那就更开心。

先盛好面端上餐桌,再盛满满一碗汤。

刚走出厨房,后藤胜就呆住了。

“观月同学,你怎么坐我的椅子上?”他看了眼餐桌,剩下的半碗汤、面都一干二净,“你偷吃的?”

“……抱歉,我没忍住。”

观月铃红着脸,撇过头。

刚才心头积蓄一口气,不发泄出来浑身不得劲,她一急之下就吃完了剩一半的早餐。

吃完后,才发觉有多羞耻。

这可是他吃过的啊,口水还沾在上面呢,就被她吃了下去。

好恶心!

恶心恶心恶心,才没有感觉甜滋滋的呢!

观月铃晃晃脑袋,把口水、共用碗筷这样的想法赶出脑海,再抬起头,视线中被一张脸庞填满。

“你、你凑这么近做什么?”观月铃手推他的胸膛。

后藤胜巍然不动,说道:

“观月同学,上次我不计较你吃我做的饭,是因为你给我做了家政,我没付钱。这次你可什么都没做。“

他越想越气,吃他做的饭,这什么意思?

对他不满?

他没有惹到她啊。

“那你想怎样……”观月铃近距离看他的脸,心突然砰砰砰跳。

“嗯——”被突然这么一问,后藤胜顿时哑口无言,“嗯……”

“……”

“这样吧,这碗汤和面,你吃一半,我吃剩下一半,这样就扯平了。”

“哈——?”

观月铃脸蛋红晕消散,耷拉着一张脸,发出“就这?”的语气声。

后藤胜疑惑:

“有问题?这点要求都不行?”

“行……”

观月铃没几口就把他的早餐吃了一半,后藤胜低下头吃另一半。

观月铃直直地盯着他的后颈。

这家伙,真是一点也不知道感情的事。

没由来心头生一股火气,观月铃探出上半身,嘴唇直接吻住他脖子。

能感受到,后藤胜身体僵硬住了。

哼哼!

观月铃得意地张开牙齿,在他后脖子上留下一个红红的牙印。

她合上嘴唇离开。

“你这是……”后藤胜摸着脖子,面露不解。

“这是我给自己的惩罚。”观月铃抽出一张纸巾擦嘴角,“现在扯平了。”

“咬我……是对你惩罚?”

“喂,你说我之前,能不能把嘴角撇下去!”

后藤胜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惹得观月铃一阵不满。

到最后,这件事也没分清楚谁欠谁,只好就此作罢。

吃完饭,后藤胜换上便装,和观月铃出发去涩谷。

在新宿站上电车,观月铃走到车厢靠窗角落,后藤胜站在她前面抵挡人群。

观月铃给他讲了一些有关栖川樱的事情。

“樱那孩子很特殊。”观月铃说,“我和樱第一次见面,是在高中私塾组织的生物馆参观上。

“樱一个人孤零零的在昆虫展台前发呆,我有点好奇,过去和她打招呼。谁知道樱被吓到了,跑走了。

“本来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但樱忘了拿笔记本,而那个笔记本正好翻开,我看到了一句话:‘人是面具猛兽。他们互相伤害,并以此为乐,我躲在角落,渴求缩进蜗牛壳’。”

观月铃看向他,说道:

“你不感觉这像歌词吗?”

“有点。”

“我感觉这当做歌词很好。”

正好电车到站,后藤胜在前冲锋,观月铃跟在他身后,挤出人潮。

接下来是一段步行的路。

观月铃继续说:

“当时私塾流行玩乐队,班里的大家都在玩,我也想跟潮流,但是我不想跟班里那些人组乐队。

“你可以这样理解,平时就经常看见她们,每天在一起,亲密得恨不得一起上床睡觉,嗯……我说的有点偏激,但意思大概是这个。

“但关系太亲密,有时候不是好事,难免感到厌烦,想跟陌生人或者一个人待会儿。”

“我和你不一样。”后藤胜插嘴。

“哪里不一样?”

“我上高中的时候,眼里只有学习,每天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考上东京高等学府——让乡下的外公、父母过上好日子。”

“为什么?倒不至于一个朋友也没有吧?”

“关系亲密的有一两个,但称不上朋友,只能算关系比较好的同学。至于你说‘为什么’,我想,是不想在未来回望过去后悔吧。朋友什么时候都可以交,但考入高等学府的机会只有一次。”

“……你这个人真怪,说功利,但你满脑子想的让亲人过好日子;说你是个普通人,又难免偏颇,哪有把学习看得比朋友还重的人啊!”

“他们不是我朋友。”

“……”观月铃沉默半响,突然说,“你会不会把学习看得比我重要?”

“不会。”后藤胜连想都不想,直接摇头,“你比学习重要多了,你是我重要的人,是我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