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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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一波两折

子媚师姐求爱之路漫长,我的已经看到一点羽毛丝了,她这还在开头原地踏步呢,看着珈峪师兄的脸发愁。

现在的珈峪师兄可不按常理出牌,以前还能一根筋怼下去,也不知道那天我们离开之后他们有没有谈清楚。

“珈峪师兄啊,你们那天有没有聊什么悄悄话,”锅灶里的火红彤彤,我歪着头拿根细树枝捅一边坐的珈峪师兄胳膊,边说。

珈峪师兄烦躁的躲开,那眉皱的把之前的全补回来了,“我还是喜欢你那股聪明伶俐劲,这脑子好像就生根弦了,拨一下动一下。”边躲边说。

你要是这样说我可就不闷了,我起来蹲坐在珈峪师兄身边,“我之前是什么样儿?”我说着。

“你之前啊,上树掏鸟大师,能干的坏事都干了。”他思考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快点烧火去,你是要饿死那群人。”他急促的说着。

珈峪师兄这是憋坏了,果然性格不能太沉闷。

“子媚师姐,”我喊道,他冷漠回头看一眼,拿起个木条就往我身上打,“你闲的,就在这天天烧火吧。”虽然我是逗他的,他打的是真有点疼,扔下木条就回他屋去了,之后师兄弟吃饭,子媚师姐没在很正常,梓娇也没在,我轻轻拍珈峪师兄的门,喊他吃饭,他说“饱了,被某人气饱了。”

我说:“那我给你端过来,向你赔罪,”之前师兄都是食素,也没有特别不爱吃荤,我犹豫着弄了两荤两素,敲他的门,他门给我开了个小缝,我推门进去了,第一次看珈峪师兄屋里的装饰,就是黑金色调,沉闷,古董,和他之前人一样,“咋啦,你也看不上这古董装修,”他坐在桌子前慵懒的喝着浓茶,那姿势真销魂,他的桌子和我一样,只是颜色深度不一样,云界师兄的就是矮方木桌,我俩就都是圆茶桌,一看我俩就不爱看书。

“我喜欢大金色,这闷金色,衬得人都无神了,还有那破布,几十年没换了,就榻上面那棋桌木质最好了。”他边喝边说,师兄比我们都多了一个棋榻,专门和人下棋论禅用的,是个木质光釉的长方桌。

“那你换呗,我的也刚换,我那就是小女孩房间,我换成青蓝色的了。”我把包子端到他的桌上上,我也坐下。

他起身出去了,我品着茶没理他,一会儿跑着回来说“还挺有格调,我也换个让你看。”他说着看看房间。

一撒手,他床围变成了白绿色,和我一样,就是我的是白蓝色,看看客厅也换成了竹叶轻纱,木制衣柜没换,幸好和我的还有差别,不然以为我们不可告人。

对了,还有地板,和我的差不多,只不过是青石瓷砖,比我的坑洼间隙大,我以为住了高级竹林了,还挺有意境,他再拿本书,就有大家公子风气了,可惜手里拿的是肉包子,吃得烫嘴。

我准备也拿肉包子,想了想他可能不够吃,我就拿了个素包子,刚拿起,他直接把他咬完一口的肉包子填我嘴里了,糊我一嘴,“你不嫌脏啊,”我皱着眉说道,“你还嫌我脏,我最干净了,你最没资格说我了。”他气的都站起来了,双手抱胸,真是好傲娇。

我也有些矫情了,动物才是最脏的,人又吃动物,人哪干净了,最忌找干净,找疯了也找不到。

“不对,你兄长最干净了,我比不过,”这气性说没就没了,又坐下拿着个素包子吃,还说道。

“我兄长?”我边吃包子天真的说道。

他嫌弃的眼神像对牛弹琴,多话也不想和我说一句。

我乖乖闭嘴吃包子,我吃了一荤一素,我看他生无可恋吃素包子的样子,给他留了一个,他吃肉的果然流露出吃到美味的样子,果然烟火最懂人心。

吃完喝了一会儿茶,他让我陪他下棋,我不想,有那功夫我躺一会儿云游天外了多舒服。

还是陪他坐在了那儿,别提坐着挺舒服的,就是下棋,盘盘皆输,他都笑得合不拢嘴了。

我眉皱的快挨住了眼睛,扒在棋盘上恨不得把眼杵个窟窿,也放不下一子,他说,“别把我棋盘吃了,下回还能用。”

他悠闲的随着小窗外透进的风吹的轻纱和我的眼迷了,他真是天人之姿,男资女姿都成,唉,上天赏饭吃。

“你可别迷我,我对你乳臭未干的可不感兴趣。”他摆摆手说道。

说着又眯眯的看着我,“我喜欢胸大、腿长,有魅力的,不喜欢这种大大咧咧没女人味的。”欠揍的样子。

我直接轻轻的把棋盘翻了,让狗和你下吧。

路走的多了,见过的狗更多了,我气的去山泉洗手冷静去了。

我抬头,看着山泉上方的阴阳鱼圈外发着黄色的一圈光环,小的也发着微弱的淡黄色光环,我直接望天,天上果然太阳日上当空,发着白色的全光,珈峪师兄过来,拿一块看起来很贵的白沙石布把太阳遮了起来,光不那么炽热了,阴阳图的光也散去了。

刚想和师兄道谢,他就说道:“人无技被欺,以前这种小儿科你哪会用到我。”说完转头又走了。

我懵了,他说的是对的,很对,我想我理解他的性格了。

我回屋门口,刚要扶门,云界师兄在他的门口,喊我:“玉儿,我有事出去,你有急事就找珈峪。”停了一下说,“他都能帮到你。”

我转过头,懵懵的嗯了一声,他就飞向天际,直到高到像一个光点消失,我慢慢低头。

我找到了于艳小师兄,他有和梓娇去过余婆婆家,我也想出去散散心,让他给我带个路。

他刚好也无事,就答应带我去,但是和我保持着安全距离,说话也浅浅淡淡,想来是子风师兄说的话上了心,也好,他还小,还有出路。

我换了一身淡黄色纱衣,上面还有黄色的小花印着形,头上也戴了一株黄色小珠花,去到余婆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