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辛巴达的钻石谷1
1932年的初夏，华尔街的一位老前辈对我说，“当前能在股市里投资1万美元的人都是有钱人”。当时的我认为他只是说了一句俏皮话，就跟“如果我们有火腿，如果我们有鸡蛋，我们就会有火腿和鸡蛋”一样，因为我当时没有1万美元。事实上，当时能拿出1万美元在股市上投资的人很少。
现在人人都知道，在1932年的股市里有很多股票，当年如果投资1万美元，今天其价值百万美元甚至更多。我们甚至可以在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的成分股里找到这样的股票。伊士曼柯达公司（Eastman Kodak）的股票就是其中之一。1932年7月，有14.4万股该股票以35.25—45.625美元的价格交易。即使按当月的最高价计算，用1万美元也可以买入219股。今天，买入了这219股的人不用多掏一分钱就拥有了14 191股，而且他还不必缴纳一分钱的资本利得税。1971年，这些股票的价值超过了140万美元。
在1932年7月买入伊士曼柯达股票的大多数人可能已经过世了，但他们的继承人还健在，1932年买入这只股票的大多数机构也是如此。我想知道是否有个人投资者或机构仍然持有以当前价值的1%买入的伊士曼柯达股票。我对此持怀疑态度，但若真有的话，我会感到很高兴。不过据我所知，自1932年以来，没有一家机构在不追加资本、不支付任何经纪佣金或资本利得税的情况下能使其投资组合的价值增加100倍。
要想通过投资伊士曼柯达的股票赚百倍的钱，你甚至没有必要在1932年买入。1933年这只股票在纽约证券交易所的交易价格仍然低于其1971年价值的1%。
但这纯属后见之明了，我们来看看这只股票在1932年和1933年的表现吧！
1932年这只股票的每股盈利为2.52美元，大大低于1929年的9.57美元，但这只股票1932年的最低价为35.25美元，1933年的最低价为46美元，而1929年的最高价为264.75美元。与1929年的高点相比，每股盈利的降幅为74%，1932年股价的降幅为87%，1933年股价的降幅为83%。市盈率从创纪录的约28倍降至约14倍。
与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相比，伊士曼柯达股票在1929—1932年的熊市中表现得相当出色。正如图2.12所示，在1929—1932年间，伊士曼柯达相对于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的股价急剧上涨。在摄影行业，该公司没有对手。
因某种原因不喜欢伊士曼柯达公司股票的人，在1932年可以买入轮胎和橡胶行业的龙头股固特异公司（Goodyear）的股票。这只股票当年5月份的最低价为5.5美元，6月份的最低价为6.125美元，7月份的最低价为6.25美元。即使按每股9美元计算，投入1万美元也可以买入1111股。当年买入这1111股的人不用多掏一分钱在今天就拥有了32 441股，1971年这些股票的价值超过了100万美元。与伊士曼柯达公司的股票一样，固特异公司的股票也是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的成分股。西尔斯罗巴克公司（Sears, Roebuck）的股票也是如此。按1932年的最低价计算，花1万美元可以买入1000股该股票，这些股票到现在变成了24 000股，1971年的市值接近250万美元。
与伊士曼柯达公司不同的是，固特异公司1932年报告了85万美元的赤字。虽然该公司当年的收益（扣除少数股东权益前）是固定支出的1.06倍，但这远不足以支付第一优先股的股息。
与伊士曼柯达公司不同，在1929—1932年间，固特异相对于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的股价大幅下跌，如图2.2所示。然而，自1932年以来，伊士曼柯达公司和固特异公司的股票都增值了100倍。事实上，1971年固特异的价值是其1942年最低价的100多倍。
1932年，西尔斯罗巴克公司也出现了赤字，但其股票的相对价格并不比1930年的低。
事后来看，在1933年银行假日前买入百倍股的概率和1932年的差不多。我们随手就能举出几个例子，比如梅尔维尔鞋业（Melville Shoe）、纽蒙特矿业（Newmont Mining）、菲利普莫里斯（Philip Morris）或必能宝（Pitney Bowes）等公司的股票，投资者在1933年投入1万美元买入这几只股票中的任何一只，到1971年他们持股的价值都会超过100万美元。在1933年的前3个月里，大约有2000股的梅尔维尔鞋业公司股票在纽约证券交易所以8.75—10.875美元的价格交易。按9.875美元的平均价计算，用1万美元可以买入1000股。在不多掏一分钱的情况下，买家到1971年会持有18 800股，这些股票的价值超过了100万美元。
纽蒙特矿业公司的情况与梅尔维尔鞋业的大致相同，只不过以1932年的最低价买入的投资者到了1971年持股的价值超过了300万美元，而以1933年的最低价买入的投资者在1971年持股的价值为122.5万美元。这只股票1933年的最低价为11.5美元，按这个价格计算，花1万美元可以买入868股。到了1971年，这868股的买家不必多花一分钱就可以把持股量增加到31 248股。
梅尔维尔鞋业公司和纽蒙特矿业公司在1932年和1933年表现如何呢？
1932年，梅尔维尔鞋业的普通股每股盈利为1.51美元。按1932年的最低价7.875美元计算，这只股票的市盈率为5.2倍。1932年，纽蒙特矿业公司的普通股每股盈利为22美分，按1932年的最低价4.625美元计算，其市盈率为21倍。
1932年梅尔维尔鞋业与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的相对股价与1929年初的大致持平。1932年纽蒙特矿业公司的相对股价大幅低于1929年的水平。
对比伊士曼柯达、固特异、梅尔维尔鞋业、纽蒙特矿业和西尔斯罗巴克这五家公司1932年和1933年的相对股价图后我们会发现，经过股息和拆股调整后，它们的价值都比1932年和1933年的最低价上涨了100多倍。然而，伊士曼柯达和梅尔维尔鞋业的相对股价在1932年出现了明显的上涨趋势；固特异和纽蒙特矿业的相对股价则在1932年中期跌至了底部；西尔斯罗巴克的相对股价虽然从1929年的高点大幅下跌，但在1930年的低点得到了支撑。
你可能会认为，相对股价和市盈率数据的差异表明，世界上不存在万无一失的经验法则，让一个小学生能击败市场。这是你自己得出的结论，我可没有这么说，我只是全面公正地展示了相关数据而已。价值数百万美元的股票在这样的数据基础上交易，而这些数据通常是根据对晦暗不明的未来的估计得出的。我凭什么说世界上没有圣诞老人呢？这岂不是让弗吉尼亚和《纽约太阳报》（New York Sun）的社论作者沮丧？3
1933年，很少有人会认为菲利普莫里斯公司会成为回报百倍的股票。在1933年的前3个月里，其股价一直在8—9美元之间波动。按9美元的最高价计算，花1万美元能买入1100多股。当初买入这1100多股的投资者不多花一分钱就可以在今天拥有20 790股，到了1971年，它们的市值接近150万美元。即使是在1934年，投资者也可以以不到其1971年价值1%的价格买入这只股票。
在1929—1932年的熊市期间，菲利普莫里斯的表现远胜于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的表现。
按1932年的最低价（每股7美元）计算，这只股票的市盈率不到6倍。
必能宝公司的股票是我提及的最后一只可在1933年以不到其1971年市值1%的价格买入的股票。（如附表一所示，1933年可买入的百倍股还有许多。）在1933年的前3个月里，共有8500股该股票以2—3.375美元的价格交易。按最低价计算，用1万美元大约可以买入5000股。在撰写本书时，这5000股变成了32 000股，1971年的价值变成了1933年买入价的100多倍。
提到这些大赢家股会让人厌烦，不仅因为大多数人没能从这些股票中获利，还因为他们认为这些都是古老的历史了。彼得·米努伊特（Peter Minuit）4用价值24美元的小饰品买下了曼哈顿岛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我们面对的是今天的房地产市场。
提出这种反对意见的人可以看看附表一。从中可以看出，在过去的40年里，有32年都出现了一本百利的投资机会——最近的机会出现在1967年！附表二中列出的股票与附表一中的相同，只不过附表二中的股票名单是按英文字母顺序排列的，而附表一中的是按“买入”年份分组排列的。
在过去的40年或更短的时间里，除了我列出的股票以外，还有许多其他股票的价格都上涨了至少100倍。为了尽量减少事后诸葛亮，我删去了大众都能获得的报刊没有报价，但到了1971年增值了百倍的股票。我列出的每只股票都是在其价格仅为1971年市值的1%或更低时被《华尔街日报》（Wall Street Journal）、《穆迪手册》（Moody’s Manuals）、《商业与金融纪事报》（Commercial and Financial Chronicle）或《银行与报价记录》（Bank and Quotation Record）等报价。
1932年和1933年已经过去很久了，谈论在过去用1万美元可以做什么，在这上面花更多的时间没什么益处，还可能徒增烦恼。我提及这些股票只不过是为了证明当时确实存在大量的一本百利的投资机会。正如你在附表一中看到的，可投资的百倍股有很多。还要记住，附表一并没有囊括所有上涨了百倍的股票，我只是列出了我想到的那些股票，还有很多股票没有被列出来。不过，即使你能举出其他例子，它们也都证明了我的这个基本观点是正确的：致富之道在于买对股票并坚持持有。
1934年一本百利的投资机会仍然有很多，比如买入并持有爱克塞罗公司（Ex-Cell-O）或得克萨斯太平洋煤油公司（Texas Pacific Coal & Oil）的股票。
有时候投资者还可以获得大笔股息。1934年7月，得克萨斯太平洋煤油公司的股票在纽约证券交易所的交易价格为2.5—4美元，交易量很大。1934年12月，这只股票的最低价为2.875美元。1948年，该公司支付了100%的股息，1955年第二次支付了100%的股息。结果是，在1934年以2.5美元买入这只股票的投资者发现，他们拥有的股票数量是最初的4倍了。按2.5美元的价格计算，用1万美元可以买入4000股，4000股乘以4是16 000股。1953年和1964年，该公司进行了清算派息，使每股股息总额高达68.53美元。即使不考虑1964年以来的清算派息回报，这只股票的投资收益也超过了百倍。再加上每年5%利率的复利，投资者扣除利息税的总收益从每股68.53美元增加到了96.42美元。
请不要因我未将买入这只股票支付的佣金考虑在内而挑我毛病。到了1971年，投资者持股的价值超过了100万美元，投资者所获得的收益让佣金根本不值一提。
爱克塞罗公司1934年1月11日的股价为3.75美元，这也是这只股票当年的最低价，它1933年的最低价为1.25美元，是当年2月24日创下的。按1934年的最低价计算，用1万美元可以买入2660股。到了现在，买家拥有的股份是原来的16倍，或者说是42 300股。1971年，这些股票的市值超过了百万美元。当然，在1933年买入爱克塞罗股票的投资者获得的利润是1934年买入的投资者的3倍。
再来看看斯凯利石油公司（Skelly Oil）的股票，到了1935年，投资者仍然有可能在纽约证券交易所以不到其1971年价值1%的价格买入这只股票。投资者在1934年和1933年也有这样的买入机会，甚至机会更大。1935年1月份，这只股票的价格创下了6.5美元的当年最低价。按这个价格计算，用1万美元可以买入1530多股。到了1971年的今天，买家持有22 400股，它们的价值超过了100万美元。
现在的日光公司（Sunbeam）在1935年名为芝加哥柔性轴公司（Chicago Flexible Shaft Company）。1935年1月，其股票在芝加哥证券交易所的交易价格为13.5—15美元。按当月的最高价15美元计算，用1万美元可以买入666股。如果买家一直持有这些股票到现在，那么他们在不缴纳一分钱资本利得税或追加一分钱投资的情况下会拥有34 299股，它们的市值超过了100万美元。
投资者在早期很难发现这些百倍股，尤其是当发行股票的公司与其他公司进行了合并时。例如威尔科克斯石油公司（Wilcox Oil Company）的股票，它也是一只百倍股。若投资者在1935年花1万美元买入了它，到了1971年，他们持有的该股票的价值会超过100万美元。1935年3月，该公司名为威尔科克斯油气公司（Wilcox Oil & Gas），最低股价为1美元，最高股价为2美元。之后该公司的股息发放以及1964年与田纳西州天然气输送公司（Tennessee Gas Transmission Company）的合并使1935年买入其股票的投资者在1971年持有的股份多出了3.8倍。这些股票在1971年的市值超过了1935年买入价的100倍。买入田纳西州天然气输送公司股票的人也赚了钱，但远不及在1935年买入威尔科克斯石油公司股票的投资者。
1936年，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上涨至1932年低点的4倍多。许多人都觉得，等到自己意识到股市存在发财机会时一切都太晚了。但是，如果我们未能在1932年买入百倍股，1936年仍然存在这样的机会。其中一只是洛夫特公司（Loft）的股票，洛夫特公司是百事可乐公司（Pepsico）的前身。1936年4月23日，洛夫特的股票在纽约证券交易所创下了2美元的新低，当年这只股票的价格一直在2—3.625美元之间波动。如果按平均价2.875美元计算，用1万美元可以买入3475股，现在，当年买入的每一股洛夫特公司股票都变成了6.06股百事可乐公司的股票。因此，在1936年花1万美元买入洛夫特公司股票的投资者不用多掏一分钱就可以在1971年持有21 050股百事可乐公司的股票，它们的价值接近150万美元。
为了照顾我们这些在1935年和1936年没有抓住机会的人，命运女神又给了我们一些机会，1937年洛夫特的股价一直在1—3.875美元之间波动。之后，就好像命运女神想让所有的人都不要错过机会一样，1938年这只股票的价格跌至75美分。事实上，在从1932年到1938年的这7年时间里，投资者在任何一年内买入这只股票都可能把1万美元变成100多万美元。我们这些凡人有时会固执地拒绝命运女神的好意，错失了本来应该抓住的大好时机。稍后我们将分析这类在较长的时间内存在一本百利的投资机会的股票。
1937年秋股市大跌，大跌的原因是政府为了抑制通胀阻遏了黄金进口，也就是说，政府不再增加货币供应了。美联储提高了各成员银行的准备金率。罗斯福总统对大宗商品价格的上涨“大发雷霆”。
通常情况下，对于股市大跌的原因有两种解释，我刚才提到的是表面上的、看似令人信服的原因，但真正的原因是第二个。可悲的是，我们大多数人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太晚了。随着1938年夏末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股市大跌的真正原因也在全世界显现出来了。
1937年的熊市并没有让我感到意外。我在1937年9月8日《华尔街日报》头版刊载的《价格变动研究》一文中指出：“毫无疑问，股市的大趋势是下跌。”第二天，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报收于166点。股市再回升至这一点位是7年半后（1945年5月）的事情了。然而，如果我不是把精力放在预测熊市上，而是在股市下跌期间集中精力寻找百倍股，那么我的境况会比现在好很多。如附表一和附表二所示，在1937年、1938年、1939年、1940年、1941年、1942年、1943年和1944年都有投资百倍股的机会，这些大好的机会就摆在我眼前，但我没有抓住，这着实令人痛苦。
除了管理全权委托账户的，专业投资者不应看重择时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即使市场预测者是正确的，他也很少能说服别人按他的意见行事。没有人想在市场顶部买入股票，或在市场底部卖出股票。相反，牛市高点是在人们普遍相信股价会继续上涨时出现的，反过来，当大多数理性、知识广博的富人认为价格持续走低的可能性占了上风时，熊市低点就会出现。由于牛市和熊市在很大程度上是大众心理变化的体现，因此任何人都难以说服有代表性的投资者群体在大家普遍看涨时卖出股票或在大家普遍看跌时买入股票，认为自己有能力做到这一点的人是愚蠢的。明智的专业人士会专注于选股。与判断市场是涨还是跌相比，大多数投资者在决定买入或卖出哪只股票时受情绪的影响较小，投资者通过出色的选股比通过选择股市时机能赚到更多的钱。
我们还是回过头来看看1937年买入百倍股的机会吧。沙东公司（Sharp & Dohme）的股票当年在纽约证券交易所的交易很活跃。9月份这只股票的最低价为6.75美元，10月份的为3.75美元，11月份的为4.875美元，12月份的为4美元。因此，投资者很容易以6美元的价格买入这只股票，用1万美元可以买入1666股。持有这些股票的投资者在1953年可以获得默克公司（Merck & Company）的3748股。1964年，该公司按1∶3的比例拆股，最初的投资者持有的股票数量进而变成了11 245股，1971年这些股票的价值接近150万美元。直到1943年，投资者都有机会以1971年价值1%的价格买入这只股票。事实上，在从1932年到1943年的这12年里，投资者都有这样的机会。即使是在这12年里以6美元的高价买入，买家的投资也会增值百倍。这是选择股票比选择市场时机更重要的又一例证！
要是我在1938年用1万美元买入了毕琪飞机公司（Beech Aircraft）、布伦瑞克-巴尔克-科兰德公司（Brunswick-Balke-Collender）或卡内什公司（Carnation）的股票，到了1971年，我持股的价值会远远超过100万美元。如果我在1938年用1万美元按每股75美分的最低价买入洛夫特公司的股票，那么去年我持有的这只股票的市值会超过550万美元。
在1939年投资哥伦比亚河包装公司（Columbia River Packers）或克拉克设备公司（Clark Equipment）的股票也能实现百倍的增值。在1940年投资默克公司的股票并一直持有到现在也是如此。（实际上，默克公司1971年价格高点时的价值是其1940年最低股价的164倍。）在1941年（或1943年），投资1万美元买入吉列公司（Gillette）或路易斯安那土地公司（Louisiana Land）的股票，到现在也能获得百倍的回报。在1942年，或者最晚在1945年，对葆雅公司（Plough），即现在的先灵葆雅公司（Schering-Plough）股票的投资也是如此。1943年，人们可能会选择梅塔格公司（Maytag）或辉瑞公司（Pfizer）的股票。1944年，百得公司（Black & Decker）和诺克泽马化学公司（Noxzema Chemical）的股价不到它们1971年价值的1%。1945年，明尼苏达矿业公司（Minnesota Mining）和国民家园公司（National Homes）也给投资者提供了一本百利的投资机会。从1946年到1948年，高尔文公司（Galvin），即现在的摩托罗拉公司（Motorola）也给投资者提供了获取暴利的机会。
正如我们在附表一中所看到的，在那些年的百倍股不是只有这些。这些股票只是当初任何人都有机会投资百倍股的例证。我们要做的就是识别它们，然后买入它们并长期持有。
1 在《一千零一夜》中，阿拉伯航海家辛巴达在掉进钻石谷后，凭借过人的勇气和智慧发了大财。
2 关于相对股价图的解释详见第七章。
3 1897年9月，纽约市的小姑娘弗吉尼亚给《纽约太阳报》写了一封信，她在信中说：“我的一些小伙伴说没有圣诞老人这回事。爸爸说：‘如果你看《纽约太阳报》也这么说，那就是真的了。’请告诉我真相，有没有圣诞老人。”该报的社论作者匿名回答说：“真的，弗吉尼亚，真的有圣诞老人。他就像爱、仁慈和忠诚一样必然存在，你知道他们无处不在，并将最崇高的美好和欢乐赋予你的生命中。如果没有圣诞老人，这个世界将多么沉闷。”
4 彼得·米努伊特在1626—1631年间任荷兰驻北美的总督，曾经从印第安人那里花了等值于24美元的装饰品买来整个曼哈顿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