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二宝:亿万前夫把我抵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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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疯狂想她

管家看着宁汐脸上露出的满足,会心一笑。

宁汐:“管家,你送这些东西来,宁馨没阻拦你吗?”

她担忧管家因为她得罪宁馨,惹上麻烦。

别看许清淮现在还挺清醒,尊敬管家的,这要是宁馨的枕边风吹多了,没准他就六亲不认了。

管家有意为许清淮说好话,淡淡一笑:“少奶奶,这些东西是少爷特意吩咐我送来的,宁馨小姐不敢说什么。”

宁馨皱着眉头,不太相信:许清淮,他有这么好心?

他怕是厌极了她。

发现她在沉思,管家眉心一动,干脆多说一点:“少奶奶,少爷对你还是不错的,还说要给你装空调,下午我就会让人安排。少爷要是真不在乎你,何须这样费心?”

“你们是不是闹了什么矛盾,所以少爷才生你气了?”管家试探着问。

宁汐卡壳了一下,才说:“没有吧!”

可是从她的表情,管家就已经猜到了他们之间一定是因为什么事产生了矛盾。

许清淮到了家,餐桌上,宁馨故作善良:“清淮,我们两个也吃不完这么多菜,要不把妹妹叫进来,让她跟我们一起吃?”

她怕是想趁机跟少爷秀恩爱,故意让少奶奶心里难受吧!

为了防止昨晚的事再上演,管家连忙道:“宁馨小姐,少奶奶已经吃过了,五点多就吃了,那时候她说肚子饿,我就让人送了一些吃的过去,现在应该已经吃不下了。”

宁馨横了他一眼:“管家,你惯会自作主张。”

许清淮轻声呵斥:“好了,吃饭吧!”

宁馨挤了挤眉毛,垂头不语了。

其实宁汐压根没提早吃晚饭,等到宁馨上楼,管家走到坐在沙发上看报的许清淮身边,低声:“少爷,我发现忘记给少奶奶送红花油了,要不您送过去吧?少奶奶一个人在储物间,身边也没个人伺候,如果想搽药油,估计不太方便。她皮肤这么白嫩,要是落下了疤痕就可惜了。”

许清眉心一动。

管家怕宁馨突然下来,撞见了要阻拦,也不耽误,快速拿来红花油还有一份装在食盒里的晚餐。

“少爷,其实少奶奶也没吃晚餐,我是怕她被请过来跟您们一起吃,会和宁馨小姐再起冲突,要不您也一起送去吧!”

按照许清淮的一贯脾气,他本来应该拒绝,再呵斥管家不懂事的。

可今天上一天班,他都在走神,压根没有办法专注工作。

宁汐欺骗他,辜负他这么用心爱她,他发现自己却还是放不下她,和她冷战,想要冷落她,却疯狂想念她。

管家这一举动无形给了他台阶下,他冷着脸,看起来很勉为其难从管家手中接过了东西离开了客厅。

远远就能看见储物间透出灯光来,暖烘烘的,许清淮的心也跟着温暖,突然觉得有了归栖地。

他走过去,手刚抬起,想要敲门却又放下了。

生平第一次,他生出了胆怯之心,竟然不敢面对宁汐,他害怕看到宁汐冷漠厌恶的眼睛。

踌躇了半天,他准备敲下门再将东西放下,快速离开的时候,储物间的门突然被打开。

四目相对,彼此的眼中都是错愕。

宁汐很快拉下脸,冷漠道:“你来做什么?”

宁汐对他没有好脸色,许清淮自然也没有好态度:“管家说忘记给你拿红花油和晚餐过来,让我帮个忙。”

宁汐嘴角微抽。

这个借口可真是拙劣。

许家那么多下人,轮得到让他来做这件事?

不过既然他来了,她想着正好单独跟他谈谈,也省得另外找机会了。

“进来吧。”

许清淮心中一动,犹如得到了宽赦般终于有勇气面对她和踏进储物间。

储物间空间很大,却很简陋,除了一张床,还有一张桌子,就没有其他家具了。

许清淮的心微微拧起,突然怀疑自己因为自己的嫉妒心这么报复宁汐到底是对是错,因为看到她过得不好,他更难过。

宁汐打开食盒,开始吃晚餐,虽然她没什么食欲,却不能饿着肚子里的孩子。

许清淮站在一边看着,不由自主问道:“你身上的伤好些了?”

“身上伤?”宁汐握筷子的手一顿,很快反应过来:“你说被蚊虫叮咬的那些包?”

许清淮点头。

宁汐继续夹菜往嘴里送,讽然一笑:“我会被蚊虫叮咬还不是拜许少爷所赐?要不是你把我赶到这鬼地方来睡,我会被蚊虫叮咬?”

许清淮一时语塞。

宁汐瞟了他一眼,一脸负疚,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还深爱着她呢!

宁汐放下了筷子,当着他的面褪下外衣:“正好,有些地方我搽不到药酒,你帮我一下。不知道许少爷重拾旧爱,还肯不肯分一点爱心在我身上?”

宁汐露出的后背,密密麻麻全是红点,跟过敏似的,可见蚊子咬得多狠。

许清淮心里被狠狠抓了一下,没有计较她的讽刺,走了过去。

他在床边坐下,拿过放在桌上的红花油和棉签,细细给她搽起药酒来。

宁汐感觉到他的呼吸随着他的动作开始变得粗重,热气一股接一股灼在她的后背上。

想到宁馨曾经跟她说过的话,宁汐心里的讽刺和厌恶更深:“许清淮,面对我这惨不忍睹的后背,你都能起反应,果然应了那句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是?”

“不是。”许清淮下意识反驳。

“不是?那是什么?”

许清淮心底在呐喊:因为是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只要靠近你,我就情难自控。

可是这种话现在他再也说不出口了,宁汐不需要他的深情,只是把他当个替身,说出来也是自取其辱。

“没什么。”他负气说了一句,气息骤冷。

“神经病。”宁汐在心底骂了一句。

不过她懒得深究他到底是什么原因,嘴上督促他:“继续,快点。”

许清淮只能聚精会神,继续给她搽药酒。

确保每一片被蚊虫叮咬过的肌肤都被覆盖到了,他才扔掉用过的棉签,将红花油的瓶盖拧紧,对宁汐说:“好了。”

宁汐缓缓将衣服拉上去,整理好,才摊开来说:“许清淮,你已经把宁馨领进门了?是不是很快准备跟我离婚了?”

“我何时说过要跟你离婚?”许清淮下颌冷硬,硬邦邦回答。

“不离?”宁汐炸了:“难道你还想坐享齐人之福不成?”

许清淮冷清地看着她,薄唇微启:“以我的财力有何不可?”

有何不可?宁汐气笑了:“许清淮,你别以为有钱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是不可能容忍和别的女人共享丈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