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4章 簪子邂逅遗憾尘缘
“哦”段子麗不再言语,只是跟在身后。
她掩上房门后,段子麗欲叩门,只是又将手悬置空中,“澜姑娘,你好好休息吧”
“嗯”她只应了一声,待段子麗转身,她推开房门,少年欣喜地看着她,她有些敷衍,在少年不注意时,她绕到少年身后,扬起唇,少年倒在她肩上,她叹了一口气,然后将少年丢在榻上。
“谢谢你”她跨出府邸门楣时,回头看了一眼段府,眼眸微低。
她走到了一个僻静的的山野,额上的汗滴渐渐滑过她的脸颊,她用袖子拭了汗滴,走累了,她便找个凉快的树靠着歇脚。
“快点搞快点,别磨磨唧唧的。”嘈杂声有些怯怯的,“小心点,别让人发现了。”她的耳朵微动,“呵呵,这些人做坏事情竟晃到我眼前,感情不帮也是不行了”
“我憋不住了,我先去解个手。”
“啧,怎么回事儿,你等会儿去不行吗?”
“憋不住了,实在憋不住了。”
“哎,那行那你去吧,早些回来。”
“好的好的。”
“你是”那人系好衣裤,转头看见了她,她他不等那人出手便将其打晕。
“呵,你也配知道我是谁。”她轻轻拍了拍手。
“嗯,衣服倒是可以剥下来,乔装打扮一番,兴许能混进去。”
“怎么回事儿,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大胡子有些不耐烦。
“哎,这不是有点闹肚子嘛。”
“行了,那快点搭把手。”
“哦,好的好的。”她有些愣愣地,不过同伙也没多想。
“这里面怎么是具尸体,看来得混进去。”她琢么着。
她倒是极尽卖力地把那具尸体埋了,“好了,兄弟我带你去喝酒吧。”
“好的…好的”她一副小跟班的模样,她倒是很入戏。
“你先去楼上会合,兄弟们说花生米”她点头,然后慌张步态上楼去了。
“事情你办的怎么样了。”
“放心吧,都妥了。”同伙拍拍胸脯,大胡子有着狠毒的眼神。
“对了,布弘业现在身在何处。”
“呵,那老头破狡猾行踪隐秘至今也无下落。”
她耳朵里听到了俩人的话语,她三叩门,“谁”屋内的同伙倒是有些警惕。
“花生米”她说的大声。
“是兄弟开门。”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八块腹肌的型男开了门,她的眼睛直放光。
“兄弟请”她好久没见过身材这么健硕的家伙,不由地多看了几眼。
“兄弟,兄弟”
“哦,来了”她收回了痴迷的眼神,憨憨地笑着跟了进去。
“兄弟,来喝一杯”她喝了好几杯,没醉,只是脸上有了红晕。
“大哥们,小弟想问一下布弘业的境况”
“噢,他呀,就是个狡猾的狐狸,也不是什么好人”
“那…他之前是干什么的”
“就是个算命的,说他干甚,来喝…喝”
“嗯”她举着酒杯大口往嘴里灌,她也没从这些人嘴里套出些什么,只是个算命的,怎会和这些人结上梁子。
“兄弟,接着。等会儿用得上”原来是根木棍,不过她有些疑惑,这些人的来路。
“蒙面罩带上。”她被腹肌男拍住,她依然镇定,只是想起自己现在扮作的是他同伙的模样,她才憨憨的转过头,“哦,忘了”连忙将面罩戴上。
“你武功有些低,呆在我身后。”腹肌男将她挡在身后,她眼神冷厉,这些人的功力也不及她的三层,她一人足矣,只是尚不得她出手的时机。
待这些人杀伐果断时,她故意退避,这些人厮杀的起劲,她原以为无人跟来,不料一只大手把住,她侧身欲将其过肩摔,只是她却拽不动。
“早发现你不对劲,果然你是有些功力的”腹肌男看着她,“你…到底是谁”
“呵,看你本事”她将其抛在身后,自己踏云直蹿屋顶,腹肌男在后面穷追,“这家伙怎么这么难缠,怎么也甩不掉。”她有些思量,陡然停了步伐,浅笑,“看样子,你是非要找死了”
她微抬手指,瓦砾四裂,腹肌男险些踩空,只是让她有些失望的是,这人背影一闪,竟然独步到了她眼前。
“你以为我是来杀你的…不是…真不是”
“你莫非是卧底”她微蹙眉,这人难道发现了什么,欲动手。
“是,可惜你没命知道我是谁”她欲斩杀此人,只是这人的气力竟然可以抵挡她的杀意。
“等一下,我其实就是布弘业”
“什么”她收回了手,那人拍拍胸脯,长舒一口气。
“他们不是一直都在找你,你怎的一直潜伏在此”她感叹道。
“你不也是”
“我,我不过是刚来的”
她卸下她的装扮,“没错”
“你,你竟然是个姑娘,我说一个男子,怎么像个姑娘似的”
“这个簪子是段子麗,让我交给你的。”
“哦”她愣了一下,然后接过那簪子。
“他…他怎么知道我会来这儿的”她小声念叨着,看着那簪子,思虑良多,这簪子分明是子麗的那一把,明明独一,偏又出了一个。
“可是子麗从未告诉我,我们会在这空间相遇”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现在见的的确是我,可又不是我。”他的话让呆瓜一脸懵,它皱着眉,“什么什么,我听不明白”
“他的意思是这个空间的是另一个性格相反的他,她遇到的也是他,只是境遇不同罢了”影子的话让呆瓜有些理解了。
“但是这簪子不是原先在子麗手上的,可是后来为何会一直在她头上”呆瓜这话总算是问到了点子上。
“对啊,这有些说不通”南凌山插上一句话。
“莫不是你两早认识”树老转着枯木,也插上一句。
他现在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答一句。
“他遇见她的时候不巧,巧的时候,她也不在他身边,她所在的时空本就不同,离别的相遇不过是为了完一个遗憾的尘缘”影子的话扎在了他心上,这簪子不过是她与他未解尘缘的开始。
“段子麗怎么知道的”她摇晃着肌肉男,“害,他…他只是恰巧猜着了”
“难道,他和子麗真是一个人”她心中疑惑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