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划时代的对手

结束表演的那一刻，羽生结弦笑了。

平时的羽生和表演时候的他，笑容是不一样的，表演时候的笑是迷人的，带一点坏的，而平时笑的时候，羽生是羞涩的。

露出大男孩一般的笑容，他滑向自己的教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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